凑满。
而那些有被征入伍新兵的人家变成了军户,马上就有福了,统统由海运至淮安再经长江到浦口去滁州,立马就有房、有地。
而现在马上就要失去兵权的王之仁心有不甘,看着哥哥问道:“那我的钱.”
王之心瞪了兄弟一眼:“你的钱小爷不要,你的命他也不要,小爷只要你的兵权!但是你在苏松侵占的土地,都得一亩不剩的交出去!这是唯一条件,但是来之前,小爷还给了一个差事,关系到咱们家后辈几代人荣华富贵的大事,小爷给了我50万两银子,要与你我弟兄作一场大买卖。”
王之仁就很奇怪了,都夺我兵权了,还有大买卖,问,“啥子好事,还关系咱们家后辈几代人荣华富贵?”
“小爷,要我找你,把你的管事掌柜给我一个,跟我干儿子王仁义一道,先去找个懂晒盐的盐工,在他的指点下去新场镇买便于晒盐的海边滩地,能买多少买多少,他要在那大规模晒盐制精盐,盐之利,你又不是不懂,说吧,你出多少钱吧,又给小爷多少份子?”
“真的?”
“你,你,唉,我怎么就有一个你这样的笨蛋的兄弟了呢,小爷,那是什么人,用他的话说是最注重契约精神的人,在北京南下的时候,他给那些一路护卫他的家丁兵勇们每人都给一个令旨,写明到了江南就封什么官、分多少田、分多少银子,如今都开始一一兑现了,这些令旨他都有登记,即使你路上丢了,他也认帐,你说这样的小爷有多仁义、多重承诺,你知道玻璃镜子吗?”
王之仁点头,“是,是仁义,镜子我知道啊,沈廷扬就送给我一面,他说是半身的5万两银子一面,还说是小皇爷发明的,小皇爷真就这么厉害?”
“你糊涂啊,都这时节了,你怎么能收沈廷扬的礼物,你不知道沈廷扬是皇商了,他现在是小爷的红人,都察院御史和锦衣卫现在都不敢收他的银子,但是咱们这晒盐的买卖要是做起来了,咱们也是皇商了,大明皇家制盐,皇家也可以掌控一定的盐业了,我估计小爷就是这心思,而且你看小爷的手笔大不大,只要是新场适合晒盐的地盘全买了,那海边又不值钱,唉,说来说去,你还没说你出多少钱,给小爷多少份子呢?”
王之仁琢磨了一下道,“30万两吧,盐利丰厚,小皇爷若真是能大规模晒盐制盐的话,利润可不少。”
王之心说,“唉,咱家也没有多少银子了,我出20万两吧,凑成100万,给皇爷多少分子呢?可不能给少了?”
王之仁道,“懂,皇爷还要出一个牌子呢,皇家制盐,他不怕御史骂他与民争利?给他六成吧,你我各二成?”
“行,你还算是有良心,御史骂他?骂他的御史,都被他砍了,小爷一定是太祖附身了,那杀人一点不客气,说杀就杀。
但是他对忠心给他做事的人,就特别讲究。魏藻德为太子南下打前站,事儿办得好,小爷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