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神童、天才了。”
“啊,竟然是真有此事?”巩永固、刘文炳听得目瞪口呆。
“明天你俩去我上书房,我再给你们讲讲管理之道、买卖之道。”
“诺。”
巩永固说,“怪不得你能发明那么大、那么漂亮的镜子,刚才我看了镜子,真是巧夺天工。这个镜子赚了不少钱吧。”
“是的,我到大沽口后,开办了两个工业园区:登州和太平府工业园区,又练出了十几万的的精兵、制造了大量的火铳,这全都靠卖镜子的钱补贴,那时候朝庭一钱银子都没有能给我,全都是我自己卖自家工业园区出产的商品赚钱,所以,南京的御史说我与民争利,我才那么愤怒,没有银子那来的新枪新炮、没有我与鞑子拼命,他怎么还能在江南过着舒适平静的生活,那些狗东西都该杀,蜷着舌头不说人话,不过母后一再教诲我少造杀孽,我才没杀他们。现在只要一提这事,我还想杀他们,太令人恨了!”
巩永固说,“是的,这些狗东西就是这么遭人恨,就是他们反对这反对那,结果才造成国库空虚,没钱怎么打仗。”
“所以,朕才把抄家所得的店铺等资产全都搂到自己怀里,我也是因为父皇穷,被穷怕了,钱只有拿在自己手里,心里才踏实。父皇穷得连我母后吃饭都只有一菜一汤,这在那些贪官家里算什么,仆人吃的都比这好。”
巩永固说,“臣一定多给皇上卖商品,多赚些钱,把钱紧紧地抓住。再不能吃一菜一汤了。”
刘文炳说,“臣也是,把所有工厂都看紧了,不让下属贪一分银子。”
“是的,现在我这边都是由皇后在管帐,马侯爷在她小时候,就教育的很好,上马能打仗、下马能管帐,但她毕竟是朕的皇后,许多时候不方便出头露面,所以,我才想到由姑父和表叔在外面周圜,打理与各种商人的关系。”
“是的,皇上娶了一个好娘娘,臣亲眼见过她在大沽口骑马,是个好帮手。”
二妹坤兴突然说道,“你们在忆苦思甜吗?”
什么?忆苦思甜?朱慈烺疑惑地看着坤兴,莫非就这几天你也被人魂穿了?你在向朕发暗号?那朕要不要对一对暗号呢?对什么呢?暗号照旧,这老一套了,换一个新鲜些的,“晚上吃鸡”?嗳,这个可以有。
坤兴看着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她,噗嗤一笑道,“这是皇嫂马三妹说给我听的,她也是听皇兄讲的,完全是字面含义,没别的。”
我晕,搞了半天,还是从朕嘴里说出去的,朕还以为你这几天也被魂穿了呢,一场虚惊。
一会儿,御膳上来了,自然是汤泉皇庄温室大棚的新鲜反季节蔬菜,吃得巩永固直叫鲜。
朱慈烺即命黄小宝以后皇庄送来的新鲜蔬菜都给表叔新乐伯刘文炳和姑父巩永固家送一份。
两人感恩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