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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痛苦,一刀致命,而且刀刀都是难以愈合的要害。
甚至米娜感觉就像在烈焰酒馆的舞台跳舞一样,只不过这些观众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没用上1码时间,这处冰墙内的几十名轻骑兵都倒伏在地上,伤口泊泊的鲜血升起热气进入水雾之中。
部分没死的坐骑则卧在地上悲鸣。
它们对危险非常敏感,虽然对主人忠诚,但危险的气息更让它们寸步难行。
米娜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浊气,她杀人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不是怜悯,而是怕自己陷入无边梦魇。
刺客,不就是应该杀人为业么?
而酒保兄弟那边的战斗就没有那么美观了,米娜杀杀人跳跳舞,如同在一副宣纸上作画,或涂或抹,勾勒间充满了飘逸和潇洒。
而酒保兄弟这边,可以说是车祸现场。
或者说是将一桶墨直接倒在纸上,墨汁在纸上疯狂肆意的蔓延,没有任何美感,但却十分高效。
不论是武器还是坐骑的头骨,亦或是轻骑兵抵抗的肩膀。
在二人的弯刀下除了碎成两半,没有第二个选择。
而轻骑兵们一茬一茬如同玉米秸秆,在狂风下倒伏。
就算生着也脸上带着悲色,他们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敌人怎么这么强。
一排排骑兵向前冲锋,一排排残尸掉落。
酒保兄弟一声不吭,一个字也没说,激荡的内力和剑气四射,雄浑的兽魂暴起耀眼光芒。
轻骑兵标枪投掷,无效。
轻骑兵刀剑攻击,无效。
轻骑兵决死冲锋,无效。
最后,轻骑兵想跑,仍然是无效。
这处冰墙内的轻骑兵被屠杀殆尽,连同坐骑都没有逃脱,酒保兄弟眼睛平淡看着这一切,当确实没有漏网之鱼,身形快速消失。
只留下一地残尸和鲜血,鲜血汇集如溪,在地上缓缓蔓延,甚至渗透了冰墙。
当其余轻骑兵来到隔壁,直接被那侵染冰墙,如同形成哀嚎状的血迹吓住。
所有人都知道对面一定发生了惨案,心中难免兔死狐悲,当他们费力击碎冰墙,后面的惨状让他们毕生难忘。
或者说,让他们几码难忘,为什么变得这么短暂?
是他们忘记了队友,背叛的战友么?
不,是酒保兄弟的弯刀向他们劈来。
酒保兄弟为了省事,干脆逐一冰墙去击杀,以第一个冰墙战场为中心,向四周开始击杀。
高效且残暴,一个冰墙五六十,或者七八十轻骑兵,不到1码的时间,就会屠戮干净。
骑乘冰角麋鹿的营长害怕了,这个水雾结界辽阔超出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