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往日之荣耀,拜访一个长相近似妖的少年郎,恐怕会引起一些人之闲话。
当年,父亲被流放象州,便是有此原因。”
薛仁贵却摇头道:“丁山,莫不可因为为父昔日之荣耀便自觉可稳居长安,不然,为父又何以三番两次流放?
当今陛下虽是难得之雄主,却也不似太宗。
那少年郎单论长相,便已经是人间无敌,更不用说,其来自于蓬莱海外之岛。
那黑风,携走了天后娘娘和公主,为何不带着她们去别处,反而去那座岛上,正好被少年郎所救呢?”
薛丁山一下子被薛仁贵点醒,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薛仁贵却又转身握住铠甲旁边的方天画戟,幽然道:“此次回长安,你我父子二人一定要万分小心。
那朝堂更不如以前了,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薛丁山点点头,回道:“喏,丁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