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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内。
武后沉着脸,看着下面躬身的城阳公主。
“当初,本宫就和你叮嘱过,白玉京里的大郎,乃是本宫和太平的救命恩人。
当初要是没有他出手相救,本宫和太平就已经死在海岛上了。
不看本宫的面,那你也要看太平的面子吧。
真若是想要让薛绍迎娶太平,你难道连太平的救命恩人都容不下吗?”
城阳公主连忙躬身认错,“娘娘息怒,城阳属于管教,以至于让三郎犯下大错,这错在城阳。
三郎年轻气盛,冲动了些,如今也已经受到了惩罚,以后再也不会做出此等冲动之举。
还请娘娘能够原谅三郎,要责罚,那就责罚城阳吧!
城阳甘愿受罚。”
武后沉眼看着对方,她可不是傻子,真就责罚城阳公主。
毕竟宵禁之后行刺的人乃是薛绍,她要是责罚城阳公主,岂不是会被人当做是已经容不下李家之人?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武后自是知道自己万事都要小心翼翼,不能给病榻上的李治一个后悔和废后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