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
她拍了他一下:“不是我说,你这个脾气真的不行,你是不是强迫症?这县城飞过一只蚊子你也得查清是公母那种?我跟你说你这样会累死的,你得学会找重点!”
花狼崩紧的肩膀,慢慢的松懈下来,对这个矮她半头的小丫头,语重心长的前辈发言,十分的哭笑不得。
正说着呢,炎柏葳忽然从街角现身,快步过来:“锦儿?”
他抓住她手臂:“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了!”
他不容分说的抓着她就走了。
唐时锦莫名其妙,走出很远,炎柏葳才道:“离那孩子远点儿。”
唐时锦问:“怎么了?”
“刚才,就在刚才,”炎柏葳强调的道:“他藏着手你没看到?他那竹杆是特制的,中间有孔,藏着一条小蛇,似是一条竹叶青,很毒,他方才接近你,只怕不怀好意。”
唐时锦猛的一皱眉。
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是很怕蛇的,很怕这种蠕动的软体动物,一看见就头发都要乍起来,忍不住的想吐。
所以只脑补一下这个情形,她就有点受不了,她忍着不适道:“可是,他有什么理由杀我?”
“不知,”炎柏葳道:“这要问你自己了。”
唐时锦沉默了半晌:“好吧,我会注意的。我现在还要去买东西。”
炎柏葳默默的跟在她后头,唐时锦进了店,他就在外头等着。
才进了两个店,就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炎柏葳回头,就见花狼慢悠悠的走过来,筷子粗细的竹叶青,从竹杆中间的孔洞中,探出半个头,咝咝的吐着信子。
花狼冷冷的道:“你看到了?”
炎柏葳道:“你想怎么样?”
他道:“我没想对她怎么样。”
炎柏葳淡淡道:“你的动作可不是这么说的。”
花狼眼神一厉。
他看着他,忽然冷冷的道:“毒入膏肓了还敢嚣张。”
炎柏葳垂了垂眼。
能看出他中毒了,这小叫花子,还真不简单。
唐时锦从店里出来,炎柏葳快步过去:“锦儿,你看……”
他一回头,花狼特别乖巧的站在那里,竹杆就是一根竹杆,人就是一个人,什么异常也没有,还冲她露出了小白牙:“他刚才非说我有蛇。”
然后人高马大的大人·炎柏葳,一脸平静的跟着告状:“他说我毒入膏肓了还敢嚣张。”
唐时锦看了看花狼,又看了看炎柏葳,两人都是一脸的“你敢不信我”的样子。
然后唐时锦随手把买的一篓茶叶给炎柏葳提着,一边走下台阶,一边道:“花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花狼道:“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