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无是处,那些难听的话奴婢说不出口。”
“真有此事?怎从未听夫人说起?”
“夫人宅心仁厚,怕扰了国公,每回都装聋作哑,背地里却在偷偷哭泣。奴婢看着实在不忍心。国公若是不信,且随我来。”
说着,小红将何来带到了一个拐角处,果然听到了下人在窃窃私语。
“你知道么,国公不是男人。”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杀头的。”
“都在议论呢!结婚已五月,夫人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你说奇不奇?”
“依我看,国公定然有问题,不能行夫妻之事。”
“真是可惜了。”
“可惜甚?”
“看夫人,容貌身段俱佳,走起路来婀娜多姿,言行举止温柔体贴。那娇滴滴的模样哪个男人不动心?换作是我,早就让她大肚子了。”
“就你那模样,夫人能看上你?”
“国公长得也一般的紧!”
“国公可是三元及第,论才华,你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说来也怪。你说这五个月夫人是如何度过的?怎么没有红杏出墙?或者还没遇上一个让她心动之人?”
“这几日倒是那葛从云常来。”
“他来何事?”
“我哪晓得。想必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多少听到了些风声,随便找个借口,为的就是与夫人能够多亲近一些。”
“这下有好戏看了。”
“看什么呀!夫人闲来无事也闭门不出,不知在屋里想什么,有时候听到她在哭泣,有时候在练剑,有时候在打坐,有时候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那葛从云来了数十次,硬是见不着夫人一面,可把他气得!”
“唉,如此一个天仙国色的女人,看来是要闷出病来了,真是心疼啊,可惜呀!”
“是啊,这等于是守活寡。真替夫人着急。”
“真是天下奇闻。”
何来铁青着脸,正要是好好训斥,转念一想,此时已很难堵住悠悠之口。努力的使自己心情平复下来,一语不发的回到屋中。
屋中,轻歌曼舞,还在继续。吕欣瑶看见何来一个人回来,嘴角露出微笑,收住身形让身边的丫鬟继续,自己上前招呼:“官人一去大半个时辰,还道要晚点回来呢。”
见到她笑意盈盈,想起刚才下人的窃窃私语,何来心里一酸,自觉十分愧疚,强行挤出一抹笑意,假装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上前接过茶杯道:“夫人,怎么不继续了?”
“这些丫鬟,紧了一年了,该松快松快了。妾身要玩,什么时候不行?”吕欣瑶倒是很体贴下属,何来却不是这么想的。在他看来,夫人之所以如此体贴丫鬟,为的就是能够堵住她们的嘴巴。吕欣瑶的聪明,在何来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