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果!”
“是!是!另外,国公交待的那幅画的确在吕颐浩府上,生怕途中被人劫走而未带身上,明日夫人可来我府上,我当面交给夫人……”实则,这幅画此刻就在他身上,之所以如此说,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多亲近一下她。
“妾身这般抛头露面,恐有不妥。不如让小红前来,你交给她便是,我倒要看看何人敢放肆?”
说完,她便端茶轻啜,双目微闭,再也不看黄忠一眼。黄忠知道这是要赶人了,连忙起身告辞,逃离国公府。
那黄忠出得国公府登上官桥后,脸上慌张神色立马消失无踪,“啧”了一声,暗忖这回借达穆尔罕之力,怕是能够玩一下这个桀骜不驯的美人,想着想着竟是不由自主的低声笑了出来……
送走黄忠,吕欣瑶便盘算开了,虽有了主意,但总归要和丈夫商量一下。直到三更时分,何来才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府中,吕欣瑶忙叫小红打来热水,亲自为丈夫宽衣,擦洗身体,扶他上床,给他按摩,那柔声细语听得何来骨头都酥了。
“官人感觉如何?”
何来捧着一张脸仔细端详,不要钱的好话往外丢:“这是哪家的仙女从天而降,哎呀呀,快拿条绳子来绑住,别叫她跑了去。”
“官人尽取笑奴家……”
何来一骨碌爬起来,正色道:“娘子待我情深意重,我却时常让娘子受委屈。从现在开始,慕容嫣也好,吕欣瑶也罢,就是何来的夫人了。”
说着后退两步,一本正经的长揖道:“何家兴旺,拜托了!”
吕欣瑶听罢,动情的站起来:“官人,妾身也拜托了。”
丫鬟小红见何来沐浴完毕,进屋收拾残局,何来权当空气,拽着吕欣瑶往被窝里一拉,刚走到屋外的小红只听见夫人一声惊呼:“疼呢。”
小红便停下脚步,下意识的朝里屋望了一眼。只见吕欣瑶咬唇皱眉,泪水和汗水瞬间一齐冒了出来。虽然她身体底子不错,但何来如狼似虎,太能折腾,差点没抵抗住,各种哀求,表示让小红前来抵挡一阵,小红心里也是一阵紧张。
哪知何来脸一绷,莫说新婚三日并无此道理,往后余生,只碰娘子一人。吕欣瑶深受感动,于是咬牙坚持,大战一场。终归是新妇,又是初上战场,最后瘫软在床上,半点力气都没有,最后叫小红进来打扫。
小红这才挑了帘子进屋,见到吕欣瑶面色红润,浑身是汗,一副娇柔无力的样子,不由暗自吃惊。国公的战斗力太过强悍,小姐现在根本不是对手。适才在外头的隔间里,里屋那天昏地暗的动静,全都听的仔细,那滋味可不好受。
白绢之上,有一滩血迹,犹如一朵绽放的红色玫瑰。何来见了,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娘子为我守身如玉,我何来无以为报,今生今世,永不辜负娘子的一往情深。
“妾身是你的,永远都是。”吕欣瑶汗涔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