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芒一闪而过,守门的人头便自脖颈处分离,如皮球一般滴溜溜的滚落在地。“好你和妖女,竟然上山行凶,你且等着!”另一守门脸色大变,连滚带爬的逃也似的走了。吕依柔目光冷峻,提剑上山,见一个杀一个,遇两个杀一双,一直杀入了天山派议事堂。余万一已经召集所有弟子一字排开,见她进来,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摆开“天罗地网阵”。吕依柔暗道一声“不好”,缠斗数回合后心中大感疑惑,这阵势怎生这般熟悉?
见她犹作困兽之斗,余万一狂笑道:“杀我弟子,罪不可恕。念你一介女流,若能脱了衣裳,或可饶你一命。”吕依柔心里又是一动,这话语如何感觉似曾听闻一般?她长叹一声,弃剑掷地,道:“技不如人,认栽便是。”说罢,当即脱下外衫。余万一没料到她竟然如此,不禁一愣,继而又冷笑道:“一件衣裳如何消我心头之恨?”吕依柔闻言又除下中衣,露出精致的锁骨,天山派众弟子看得目瞪口呆。余万一打个哈哈,摆摆手道:“还是难消我心头之恨。”吕依柔接着褪下罗裙,露出贴身亵裤来,余万一还是摇摇头,众弟子跟着一起摇头。吕依柔轻蔑一笑,解下裹肚,露出贴身小抹胸,峰目光所及处,峦叠嶂,凹凸玲珑,一片腴白,此时,褪无可褪。众天山弟子目露邪意,就连余万一这等老江湖也看得有些心神摇曳,真想上前一把揭开那三寸遮羞布,一睹庐山真面目。
余万一呵呵笑道:“再褪,便饶你不死。”吕依柔淡淡一笑,道:“你若告知何来下落,即便委身于你有又何妨?”说着,玉手轻移,放至小抹胸系带处,作出一副随时可松开的模样来。余万一心里冷笑,原来这妖女为了何来,这般国色天香,白白错过岂非可惜,心思百转千回,有了主意。他尚且如此,众弟子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有人忍不住高声叫道:“眼见何来就要命丧峡谷,不曾想被那耶律大石所救,此时,怕是在西辽国了。”余万一眉头一皱,正要喝止已是来不及,只好干笑道:“已告知于你,能兑现诺言了?”吕依柔道:“那是自然。”说罢露出一个极其迷人的笑容来,捏住系带,轻轻柔柔,缓缓慢慢的拉长……
不料吕依柔左足足尖在地下宝剑剑身上一点,那剑猛地跳起,手指触及剑柄的一瞬间,迅疾剑锋如电,剑花朵朵。余万一以及众天山弟子的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在她的小抹胸上,哪里有半点防备,眨眼间纷纷毙命。众弟子幡然醒悟,正要重摆阵势,吕依柔手快剑更快,不等他们站稳脚跟,剑芒四起,哀嚎遍野。余万一勃然大怒,拔剑猛扑,只觉一股强劲内力迎风而至,吕依柔不敢大意,见招拆招,虽处处防守,却未有丝毫败相。如此斗了上百回合,依然不曾伤得她分毫,此时,余万一心中不由骇然,虚晃一招跳出圈外,道:“慕容天山是你何人?”吕依柔道:“不识得此人。”余万一道:“既不识得慕容天山,如何使得慕容剑法?”吕依柔怒道:“休要啰皂,今日,我要取你性命,以报杀夫之仇!”余万一疑惑道:“莫非你是慕容嫣?”这是吕依柔自丈夫以外之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