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走了,又是一愣,胆战心惊的爬起来走至床前,耶律巴兰冷哼一声,怒道:“胆小如鼠之辈,亏我一心对你,你却这般无能,远不及他,还不快滚!”达德尔低着头轻轻的应了一声,弓着身子退了出去。耶律巴兰见他这般懦弱,回想这些年和他的点点滴滴,若非如此,恐怕自己早与达德尔双宿双飞了,如今自己成了别人的妻,不觉心中甚是苦楚。
何来也是一筹莫展,有道是,借酒浇愁愁更愁,离家半载有余,寄过无数书信,不知是否收到?爹娘是否安好?吕依柔是否平安?正所谓:枯眼望遥山隔水,往来曾见几心知?壶空怕酌一杯酒,笔下难成和韵诗。途路阻人离别久,讯音无雁寄回迟。孤灯夜守长寥寂,夫忆妻兮父忆儿。欲知何来如何度过新婚之夜,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