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剑南几次三番旁敲侧击要完颜达拆信,完颜达不为所动,平时吃住与他保持距离,独来独往,司徒剑南无从下手,只得作罢。
晓行夜宿,终到逍遥派。慧净掌门喜出望外,携众弟子出门迎接,大摆筵席,又打破门规,邀来镇上有名花魁作陪,载歌载舞,声乐飘飘。这几名花魁倒也有几分姿色,但司徒剑南不为所动,倒是司马木德两眼放光,身处大金,何曾见过中原女子这般妩媚妖娆。见他沉迷酒色,司徒剑南皱眉道:“实在平常,实在无趣,与那慕容嫣相比,这几个实在平庸。”司马木德惊道:“慕容嫣当真国色天香?”司徒剑南笑道:“西辽最美女子当属耶律巴兰,我大金最美女子当属完颜萍,若两人与慕容嫣相比,仍要逊色三分。”一番说词,司马木德心动不已,当即道:“既是如此,那便把慕容嫣捉了来,让我也好好享乐一番这天下第一美人。却不知如今慕容嫣在何处?”
见他这般好色,慧净掌门心头一凛,将慕容嫣转手送你享乐实在心有不忍。转念又一想,一旦你除掉何来这个心腹大患,到时候我再下毒将你们毒死,而后把美人再抢过来。一念及此,他打个哈哈,对慕容嫣的美貌添油加醋般的好一番夸赞,直说的司马木德心猿意马,誓要得到她不可,一旁的完颜达从头至尾保持沉默,只顾低头喝酒吃肉。慧净掌门告知三人,慕容嫣与何来被自己团团围困于逍遥山,虽搜山未果,但插翅难逃。司徒剑南嘲笑道:“既然如此,为何至今不见踪影?莫非掌门早已将慕容嫣捉了藏在屋中?”慧净掌门摆手道:“慕容嫣如今武功尽废,一个弱女子,要想捉住并非难事,只是那何来,实在难对付。”司马木德放下酒杯,走至石桌旁,运气一掌拍下,只闻一声砰然大震,石桌颤抖一下,毫发无伤。只听他笑道:“掌门以为如何?”慧净愣了一下,不明所以,淡淡道了声“不错”,司马木德听出语中讥讽之意,摇摇头,用手指轻轻一戳,轰然一声,石桌竟然四分五裂。
就这份功力,武林中人鲜有敌手,慧净掌门大吃一惊,陪笑道:“好功夫!只是慕容嫣如何能受得住司马木德这番气力,恐怕要温柔一些才好。”司马木德哈哈道:“若是整坏了,掌门不心疼?”慧净笑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司马兄弟尽管使劲,尽情玩乐便是。”司马木德道:“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倒要看看那慕容嫣究竟有几分姿色!”说罢哈哈大笑,坐下继续吃酒。
这日,只谈风月,不谈正事,宴席散罢,已是二更,众人回府歇息。到得第二日,慧净掌门领着司徒剑南、司马木德、完颜达三人,率众弟子搜山,依旧不见慕容嫣踪迹。司马木德正自懊恼,司徒剑南忽然说道:“丛林密集处,蚊虫毒蛇居多,不易人长期躲藏,不知是否有山洞?”一语惊醒梦中人,慧净一拍脑袋,恍然道:“司徒兄所言令人茅塞顿开。”慧净遂带领三人前往。
这逍遥山丛林茂密,大小山洞颇多。每到一处,司徒剑南便指使逍遥弟子捡拾干燥树枝放到洞口焚烧,让烟火往山洞中飘入,欲以烟熏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