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奴家心中的最爱,无论官人有何要求,要奴家做什么,奴家最终……都会应允的,真是个爱闹的郎君。
慕容嫣心中遐思,对方的手也不曾闲着,芳心失神间,她只觉腰间那双手越来越不规矩,居然开始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苦于自己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其实此时纵然慕容嫣穴道解开,恐怕她也无力挣扎,因为她只觉得那双抚摩自己的大手,仿佛带有奇特异力般,使得自己浑身酥软,幸好是躺倒在地,否则也绝无站稳的气力。
且不提慕容嫣芳心迷乱,当她衣衫和亵衣掀至腰际,露出的纤腰盈盈一握,那香脐像一个离奇失足的幽幽清梦,而在那迷梦深处,绵薄的亵衣掩映下,隐隐露出幽幽秘境,凌乱而纠缠着犹如此刻他心底一堆繁杂的思绪。此刻的肖峰目瞪口呆,他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怵了。眼前就是他一直梦绕魂牵的女子,可即使在最香最甜的梦境里,他也从未曾想过,慕容嫣竟然会如此迷人。
虽然是仰躺的身姿,但在肖峰眼中,只觉得柳腰纤细掌中轻,娇柔堪怜、弱不胜衣,倾尽他所知的词汇,都无法形容这人世间绝无仅有的清丽。但见慕容嫣将舒未舒的眉眼处,樱唇微抿、鼻翼翕动间,已经勾画出一场迷离的春梦。
梦将要醒来,而戏正要上演。
火焰张狂,他在陶醉中看见那耸立的山峰,在微冷的秋风里摇曳,雪白里的两抹嫣红,使她格外令人怜惜,形成了非人间的气质。而既然只见娇羞,不是愤怒,因为轻纱上未见泪痕,那么,她,其实也并不完全排斥自己的,是吧?
有了这样的觉悟,肖峰欢喜得似要炸了开来,而动作却愈发地温柔起来,圣洁的仙女啊,真的允许这样任我轻狂?
过了今晚,纵然她仍可以那般清颜,甚至更加艳丽,但风狂雨骤的夜,树上所有娇弱的桃花,想必定当全部飘落凋零。
但于落叶纷飞、桃花堆积时,慕容嫣,你可否记得梦里贪欢几度?
而在晓来雨过、午夜梦回时,美人儿,你可曾想起朝阳下落花几度?
此刻,她仰躺在这里,感觉比谁都柔弱,宛如一种令人想着即使将她捧在手心,也会容易碎裂的晶瓷。刻骨的怜惜虽也可以凝成近乎痛楚的柔情,却也同时可以引人产生类似毁灭的邪异欲望!
他再次凝视着她,这个清颜艳丽、玉洁冰清得近乎晶莹透明的女子,这个如今罗衫半解,横陈于眼前落叶纷飞中的女子,仿佛要深深地将此情此景铭刻心底,留成追忆!
花般娇艳,风情若水,纤柔婉转间低回成一场春梦!
雪样纯洁,清颜似玉,岁月凝芳处洗潋出一曲轻歌!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低头亲吻那两片令他一直朝思暮想的红唇,柔软香滑的触感令他荡然魂销,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索求更多。
是魂梦里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