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峰面前的是一道铜墙铁壁。而肖峰惨叫一声,被远远的震飞出去,后背砸断树木,跌落地上,喷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见此情景,乞丐仿佛想到了什么,抓头大叫一声:“你如何要自寻短见!啊……”他双臂挥舞,白发飘荡,如同魔鬼神兽,大叫而去,不知所踪。
想到刚才发生的屈辱,慕容嫣芳心俱碎,废了武功她不怕,还能与丈夫夫妻恩爱,即便做个粗布介衣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寻常生活也是一种幸福。可如今,这种再简单再寻常不过的生活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奢求。
她已不配得到他的爱。既然如此,怕是唯有一死,才可保留最后的尊严。
忘了我,也忘了你。就当今生你我从未相遇。
她解下腰带,挂于树枝,打上活结,泪水滂沱中,带着深深的眷恋,带着浓浓的悔恨,将脖子套进了活结。
“官人,对不起,我无颜再见你。若有来生,我一定好好保护自己,一定清清白白做你的妻。”言罢,万般绝望的蹬掉垫脚石,窒息慢慢将她围拢了过来,慢慢逼近,红润的脸庞渐渐的变成猪肝色,她感到无法呼吸,天与地,慢慢变得混沌……
忽而,脖颈处变得些许轻松起来,接着,有人以口相就,不断往她嘴里呼着气,混沌的天地又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睁开眼,她看见了何来焦急万分的眼神。
“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何来喜极而泣。
“你何必救我,我再无脸面见你……”慕容嫣挣扎着起身又要寻死。
“你是把他当成了我,才甘愿身心交付,我懂,我明白,我不介意……”
“既不能清清白白做你妻子,唯有一死!”说着,她就要往石头上撞去。
见劝慰无效,情急之中,何来脱口而出:“我讲个故事与你听,听完,你若再要寻死,我绝不拦你。”实则,他也是被逼无奈,目的只想拖延下时间,好让她平复一下心情。
“说不说都已无所谓了……”慕容嫣轻轻的摇摇头。
何来道:“既然无所谓,那且听我一叙。讲完,你过你的奈何桥,我守我的爱妻墓。”
慕容嫣流着泪,咬着唇,低语一声:“你何苦如此……”
见她稍许平静,何来长叹一声,悠悠道:“我原本相信,相爱有始亦有终,有人携手并肩,有人抱憾终生,有人饮恨黄泉,有人伴墓终老。可有这么一个人,相爱却不能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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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朋友,名叫陆游,常与青梅竹马的唐琬吟诗作对,他们常借诗词倾诉衷肠,互相唱和,丽影成双,宛如一双翩跹于花丛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谐。两家父母和众亲朋好友,也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陆家就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作信物,订下了这门姻事。不久,陆游与唐琬结合。
从此,夫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