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互换衣裳,而后溜出门外。而陈大河见了慕容嫣后竟然念念不忘,趁着她熟睡之际悄然入室,激动手颤的占有了床上的女子。
就在陈大河忘乎所以之时,慕容嫣直奔陈大河住处,见到门口有打手看管,也不废话,以石子为暗器,只闻“咻咻”声,眨眼间便全倒了。进入卧室,对满屋子的翡翠玉器古玩字画视若无睹,直接翻找。终于在床下一个木箱子里找到一些小瓶子。瓶内药物一种是白色颗粒状,一种是黑色颗粒状,还有一种是红色颗粒状。不知哪种是毒药,哪种是解药,她弄醒门口一个晕倒的打手,喂他吃一种药,让其描述感受。打手吃了黑色颗粒后脸色蜡黄腹中隐隐作痛,且提不起丝毫气力,再吃了白色颗粒后,腹中疼痛减轻,脸色却未见好转,待吃了红色颗粒后,打手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哪种毒药哪种解药,不言自明,慕容嫣生怕耽误,赶紧拿着解药直奔张琴住处。
此时,何所惧与张琴捧着何来的画正关起门来商议。夫妇俩各抒己见,谁也说服不了对方。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张琴只道是陈大河来了,吓得一阵哆嗦。
“多半是那老家伙送药来了。”何所惧赶紧将画藏匿。
这个时候,屋外响起了一声叫唤:“爹,娘,雪儿回来了。”这柔柔的、甜甜的、熟悉的声音,竟把何所惧和张琴愣在原地。
“你说……你……你是谁?”何所惧努力搜索着脑海中这个叫做“雪儿”的名字。
“爹,娘!我是你们的儿媳慕容嫣,我回来了。”
当听到“慕容嫣”这个名字时,二老突然如梦初醒,大呼一声,打开门来,果然见到阔别五年的慕容嫣。
“孩子,你咋才回来呀……”一瞬间,张琴委屈的像个孩子,泪流满面。
“爹,娘,儿媳不孝,害你们担心受怕,求爹娘宽恕。”说着,慕容嫣下跪就要磕头。
“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何所惧哽咽着,一把扶起了她。
一家人终于相聚,有苦有泪,万千感慨,自不表述。待二老情绪稳定后,慕容嫣把情况简单一说,拿出解药让二老服下,见到他们面色逐渐缓和,心里的石头渐渐落了地。
张琴道:“嫣儿,我俩性命是你所救,该如何报答?”
慕容嫣道:“莫说‘报答’。自嫁入何家,婆婆待我如同亲生。我虽为媳妇,在心里早把你当作亲娘看待了。”
张琴十分感动,将慕容嫣搂在怀里,眼里满满的全是关爱,将慕容嫣的心暖暖融化,一时间,竟然忘了后面之事。
倒是何所惧保持了些许冷静,拿出画来递与慕容嫣,道:“闺女,这画是何来所作,你看有何深意?”
慕容嫣看后这才响起重要事情来,脸色一变,忙道:“爹,娘,你们去同客人说话,免得让人起疑。至于那陈大河与陈婉儿,交由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