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丢弃到九霄云外,张开双臂,扑进了丈夫的怀中。
——数日不见,家中可好?
——娘好,爹好,孩子好。
—— 娘子好么?
——奴家可不好呢!
——可是哪里有恙?是否请了郎中?莫非娘子怀有身孕了?
——才不是呢!官人每次行事都算准了日期,算的比黄历都准。所想怀孕,比登天还难。
——那娘子哪里不舒服?莫要拖延,为夫这就去请大夫!
——好些日子不见官人,心中甚是挂念。今日见尔康安好,妾身便安心了。
——我也想娘子!但草寇不除,我又如何放心与娘子缠绵?
说着,何来笑笑,右手食指勾起雪儿的下巴,她的睫毛在夜风中颤抖,他的心尖也随着颤动。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眼,继而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心中一阵汹涌澎湃,猛地一下,他的嘴唇紧紧的粘合住了她柔软的双唇。她“嘤咛”一声,双臂环绕住他的脖颈,勇敢而又激烈的回吻了过去。
他的手渐渐的不安分起来了,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腰上,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腰往下探索着。这好像有点过了吧!不管怎么说,还有其他人看着呢,你不害羞,也要替我想想呀!“停、停一下……”她娇羞的低语着,适时的抓住了他的手:“二郎所想,亦是奴家心中所想。待到宾客散去,再行夫妻之礼岂不更好?官人以为如何?”
何来笑言:“可不许反悔。”
雪儿俏皮的吐了吐舌:“官人若是喝醉了办不了事可怨不得奴家。”
说到底,这婆娘原来是让自己少喝点酒。天底下有如此劝丈夫少喝酒的恐怕鲜有他人罢?
雪儿跟随丈夫进了正厅,接着,好酒好菜陆续而上,众将士初时拘束,三杯酒一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推杯换盏,筹光交错,不知不觉间,已至深夜,宴席方才罢休。
“官人可曾醉了?”
“十分清醒。”
“官人,奴家出得一上联,苦思冥想终未得下联,不知官人能否为奴家解惑?”
“举手之劳。娘子请。”
雪儿微微一笑,提笔蘸墨,一挥而就:
席上鱼羊,鲜乎鲜矣。
何来顿时愣神了。这上联中的“鱼”和“羊”两个字合在一起是“鲜”字,是“稀少”的意思,有着一字二音双意。
特么的这婆娘忒狡猾,这摆明了今晚是让自己老实一点啊。不过我何来也绝非等闲之辈。再者,每次同房之前这娘们总是以诗词考验自己,刚开始还以为她推脱耍赖,但事后彼此都能够得到身心的愉悦,如今想来,这难道不是夫妻间的另一种调情的方式么?
见到丈夫发愣,雪儿抿嘴一笑,玉手轻拂,撩开衣衫,故意将一片雪白酥胸露在他眼前,而后冲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