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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哭了,我爸爸就给我吃一颗糖,我就不哭了。”
老太太含笑点头,这颗糖软软糯糯可真甜呐!
庄雷动手,把母亲宰杀好的大肥鸡斩切后,做了一锅铁锅炖鸡块。
当热腾腾的饭菜端上炕桌,老校长两口子欣慰的笑了。
说实话,这辈子他们两个人在这片山沟沟里呆了一辈子,教过的孩子也记不清有多少了。
可除了庄雷之外,就没有成才的了。
可以说,庄雷是他们两人这辈子最成功的、最引以为傲的“成就”了。
能够在共和国首都工作生活,这说出去多有面子。
之前每年庄雷都会回来看他们,也就这两三年没有回来过年,才没有见到,不过电话也是打过来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已经不是简单的师生关系了,是亲人,是血脉连在一起的亲人。
一家人幸福满满的吃了一顿饭,老校长把庄雷之前送给他的酒,找出来一瓶打开,爷俩喝了几口。
席间庄雷有些微醺,“老校长,怎么这都三年多了,上级难道就没有想过要把小学校重建起来吗?
老校长叹口气:“哪有那么容易,我让黑牛拉我去镇上,找了领导。
领导的回复是,镇上经费短缺,另外咱们那里比较偏僻,不通公路,只能过马车、牛车,大卡车也进不去,就算是想要重建,建筑材料也运不进去啊。
让我回来等上面的通知,领导说他正在请示县里的领导。
这不,一等就是三年多。”
这就是太极推手啊,踢皮球,不作为的官员惯用的手段。
老校长还真的相信了,而且还真的相信镇里的经费不足。
“那领导有没有说修通镇上到我们村的公路需要多少钱?”
“说了,得八百多万呢,所以镇里没有那么多钱,只能等上面的领导把钱拨款到位,才可以。”
八百多万,的确不是个小数目。
这要是放在之前的庄雷面前,他也是束手无策的。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些钱还真难不倒他。
庄雷又问:“老校长,建一所小学校大概要多少钱?”
“学校的话,怎么着也得十五万。就这还是要发动村里的人,免费提供劳力的情况下。如果算上工钱的话怎么也得二十万出头。”
这两件事是老校长心头的一块病,为此他时常夜不能寐,食之无味。
“小雷子,你问这干什么?”老校长放下酒杯,脸红耳赤的样子,看的出来他已经喝的醉醺醺了。
“老校长,我想替您把这两件未了的心愿给完成。”
老爷子昏花的老眼霎时间露出一道寒光:“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