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没有，离开生死棋之后，师父就在跑呀跑的，俺就追呀追的，啥都没说过做过，怎么会惹师父生气呢！”
齐慕笑着说：“别急别急，你先说说，老和尚后来都说什么了？”
不懂抽泣着说：“俺当时就站在门口，师父吃着鸡腿，又问俺话。他说，不懂，你跟着师父多少年了。俺就说，自大生下来就跟着师父。师父又问俺，不懂，你有没有梦想啊。俺就说，有啊，俺的梦想就是一睁开眼，就有肉吃。一闭上眼，就有人准备好肉。”
齐慕顿时哈哈大笑：“好你个贼和尚，梦想着酒池肉林，还当什么和尚？你可真敢说！”
不懂叹了口气，继续说：“可能就是这句话让师父生气了吧。后面师父又伸出手来，问俺，这是什么。俺看了看，说，这是师父的手。师父立马打了俺一下，说，混账，这是佛手。”
秦柔夷一愣，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不懂的手，皱着眉头说：“怎么会是佛手，不就是人的手吗？”
不懂说：“是呀是呀，不就是人的手吗？怎么会是佛手？”
齐慕想了一下，笑着说：“这是你师父故意考量你佛法呢。佛语有云，众生平等。人和佛之间，本来就没区别。人手，就是佛手。佛手，就是人手。”
不懂睁大眼睛，连连点头：“齐慕，你说的和俺师父说的，一模一样，真是太对啦。你真是聪明，俺就不如你。唉，师父打了俺之后，又指了指头顶，问俺，这上面有什么。俺抬头看了看，就是饭馆的天花板，还有吊灯。俺就说了，师父又骂俺，说没有慧根。齐慕，你说，头顶除了天花板，还能有啥呀。”
齐慕眼珠一转，跟着笑道：“应该是金光吧？佛家经书说过，但凡与佛有缘，头顶都是金光。”
不懂瞪着齐慕：“是的是的！齐慕，你又说对了！”
秦柔夷哼了一声，齐慕抬起头来，秦柔夷却把脸转到一边去。不懂苦着脸说：“在这之后，师父就一直叹气，然后让俺坐下来吃饭。俺饿坏了，就吃呀吃的，师父就说到了齐慕你。”
齐慕笑道：“哦，你师父说我什么了？”
不懂想了想，说：“师父说，他一辈子朋友不多，老签筒算一个。年轻的时候就是处处比较，现在老了，也不服输。本来以为教出来一个好徒弟，没想到老签筒教出来的齐慕，更是厉害，比他的徒弟强多了。”不懂顿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跟着咧嘴笑：“就是说，你比俺强多啦。”
秦柔夷双手叠在胸口，哼了一声：“强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不如做和尚，我就觉得你比他强多了。”
不懂一愣，跟着笑道：“真的吗？”
秦柔夷笃定地说：“对，你比他强。”
齐慕挑了挑眉，不懂咧嘴一笑，跟着又是苦着脸：“你知道俺的好，但是俺师父却不知道俺的好。师父然后就说，都怪自己，不该一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