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办法。
我想他的孩子应该希望能见到他。”安易说道。
“好的,没问题。今天没有别的事情了吧?”王助理问道。
“没有了,今天谢谢你对市集的事情如此上心。
后面市集开始运营了,我肯定会找人把它弄得很热闹,你放心。”安易说道
“我晚上回去把总体的方案弄一弄,这件事情我会尽快落实下来。
我就先回去了,今天也谢谢你,还有这个本子。”王助理举起本子微笑道。
与王助理分开后,已经快到瑞秋放学的时间。
安易给今天刚刚认识的私房店主沧浪亭发了一条信息——
“请问晚上可以预约吗?”安易问道。
“没问题,今晚正好有空,请问几个人?”沧浪亭问道。
“四个人,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安易说。
“好的,请问大人性别,孩子性别和年龄。”沧浪亭问。
“一男一女,孩子也是,年龄都是七岁左右。”安易说道。
“好的,请问几点过来呢?”
“六点左右。”安易说。
与沧浪亭发完消息后,安易便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耳机中传来轻快的吉他与竖笛协奏出的前奏。
竖笛将听觉的音域拓宽,山谷的景象在安易眼前扩展开来。
吉他则像是迎面而来的微风,吹拂在安易的脸上。
这是一首来自nick drake(尼克·德雷克)的《thoughts of mary jane》
他的声音是如此温柔,加上来自英国的腔调,给人一种中世纪皇室圆舞曲的僻静之感。
“谁能猜透玛丽·简的心思呢?
为何她会日渐飘渺,又选择在雨中离去?
在她漫如环宇的旅程中,她会去到哪?又遇到谁呢?”
安易听着这歌词,他妻子修羽的形象,如今已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
而慢慢变成一个符号,一个他总是在失去,可遇不可求的符号。
无论是曾经那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修羽,还是她所成为的鹿眠。
安易从未真正明白过这个女孩,这个时而涣散时而写实的灵魂。
再次,难以感觉到切实的孤独,因为他明白,这个世界上如今期盼着自己的人,只剩下一个。
识怜早已站在学校门口,坐在电动自行车上看着一本小册子。
“嗨”安易打完招呼,走到识怜身边。
她微笑着抬起头,合起册子,看向安易。
那是一张让人无法拒绝的面容,甜美、亲切却又满含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