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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赵佗自从掌管了南越之地后,便生了割据一方之心,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下,没有动作也是自然之事。
李战天到达衡山郡后,便不断招兵买马,前来投军的人数每天都呈倍上升,很快,兵马总数就达到了一万人。
这样的势头,李战天和底下的兄弟们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一个月色撩人的夜晚,李战天带着夫人嬴阴嫚正在郡守府中对饮。
不想,刚刚喝了一杯,便有人过来打搅。
但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衡山郡的郡守,冯平漳。
冯平漳刚刚年逾不惑,在大秦三十六郡守当中属于比较年轻的。
之所以能这么快爬到这个位置,除了他个人的能力之外,跟他在朝中的背景也不无关系。
当今右相冯去疾,与他是同宗之亲,即便不刻意照顾,冯平漳也能如鱼得水。
冯平漳到来后,恭恭敬敬给李战天和嬴阴嫚施礼。
“微臣拜见公主殿下,驸马爷。”
李战天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只是兀自端着酒杯。
嬴阴嫚见状,正色开口道:“免礼吧。”
冯平漳衣袖轻掸:“谢公主,驸马爷!”
嬴阴嫚看着脸色有些不悦的李战天,心中有些纳闷。
冯平漳突然过来打搅二人对饮,确实有些唐突。
不过,按照常理,自己的夫君不该如此。
李战天的脾气,她清楚得很,平日里对人那是非常热情豪爽,纵使是一个普通士卒,也能宽仁相待。
不明所以的情形下,嬴阴嫚只得也保持沉默。
李战天见状,一仰脖子灌下杯中酒后,道:“冯郡守过来找我和公主,是有什么事吗?”
冯平漳闻言,朝李战天拱了拱手道:“驸马爷和公主驾临衡山郡也已经有了些时日,不知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嬴阴嫚一听这话,心中立马明了,原来,这冯平漳是来撵自己走人的啊。
此时再看李战天面沉如水,嬴阴嫚的心里便完全明白了。
李战天见嬴阴嫚望着自己,“啪”地一声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冯郡守身居高位,又承去疾右相照应,自然是不把我和公主放在眼里,不过,这就要赶我们走,是不是急了点儿?”
冯平漳一听这话,当即也是面色一沉道:“驸马爷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一点儿这个意思啊,是你想多了吧!”
李战天见对方如此态度,当即冷哼一声,怒目而视。
“有没有这个意思,冯大人你心里最清楚,难不成要我将你写的密折放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
原本李战天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