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不知你可愿与我一起回衡山,咱们共谋大业,早日结束这纷争的乱世,还天下一个太平?”
韩信闻言,有些犹豫地看着李战天道:“李……先生的威名我早已如雷贯耳,对先生在落霞岭和卧虎纵的两次经典战例,我曾仔细研究过,确实是让在下颇为叹服。”
“不过……不知去了衡山,先生会给我多大的权力?”
李战天一听,不由得稍稍一愣,他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直接。
不过,李战天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开口道:“我麾下的大军皆归你指挥,你有权先斩后奏,如何?”
韩信闻言,目光中立马迸射出奇异的神采。
“如此的话,韩信但唯马首是瞻!”
李战天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之中尽是欣喜。
事情谈妥后,二人便决定不再久留。
李战天扔下两个铜钱,起身便拿起长剑向茶馆外走去。
不想,刚刚走出没多远,便见一队人马操着家伙奔涌而来。
粗略估计,人数有一两百人之多。
李战天见状,暗叫一声不好,跟着自己的不过六七个人,面对这么多起义军,着实有些麻烦。
韩信也被这架势吓得不轻,脸色有些发白地道:“你快走吧,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
李战天闻言,朝身后的几个随从使了个眼色,道:“你们带他先走,这里交给我!”
几人见状,皆目露担忧地道:“驸马爷,这……”
李战天拔剑出鞘,朝几人大吼一声:“快走!”
话音落下,便提剑迎了上去。
几人见此情形,只得拽着韩信一步一回头地远去。
韩信见李战天如此重看自己,亦是感动涕零,一时间有些哽咽。
李战天一人一剑,立于长街中央。
对面,是一帮子手持兵刃的起义军。
为首那人,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握着一把长矛。
见了李战天,那人神情倨傲地喝道:“喂,小子,就是你伤了那范屠夫?”
李战天闻言,冷冷一笑道:“是我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我不成?”
那人一听这话,立马暴跳如雷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战天扭头看了看身后的街道,发现韩信和自己的部下早已消失无影。
“你是谁,我并不关心,不过,我这剑下从不收无名之魂,你愿意报便报上名来!”
那人闻言,顿时气得脸色通红,青筋暴起,“兄弟们,快给我活剐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其余人等得了令,当即是十八般兵器劈头盖脸地呼了过来。
李战天见状,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