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王贲闻言,摇了摇头道:“离儿,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不是做不做官的事,我若不辞官,说不定将来不是丢官的问题,到那时我们王家上下的性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啊!”
王离听了,神情顿时变得黯然了下去。
沉默了很久,他才目光闪动地道:“父亲,既然你决定了,那便去做吧,孩儿尊重你的想法。”
王贲听了,拍了拍儿子王离的肩膀道:“东巡的路上,我便会向陛下辞官,说不定,到时候我就不回来了。”
王离一听这话,立马目露震惊之色道:“父亲,你这是要——”
王贲见状,用眼神打断了他的话道:“离儿,你放心,我只是找个地方过两年安生日子罢了,不会有什么事。”
王离听了父亲的想法,不由得一阵默然。
王贲看着神情有些低落的儿子,嘴角扯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你如今寸功未建,犹如一张白纸,我若隐退,或许陛下还会顾念旧功,给你个位子,到那时,我王家能不能再度立于这大秦朝堂之上,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王离听罢,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了。
下一刻,他脸色肃然地朝父亲王贲恭敬施了一礼。
王贲见状,笑了笑道:“离儿,你要记住,不管怎样,凡事都要以大秦江山社稷为重,至于自己的得失荣辱,要先放在一旁。”
说完这些,王贲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递给了他。
“这个东西你且收好,他日若有难事,可以凭此牌前去咸阳西郊飞燕巷找一个叫鬼叟的人,不管你有什么难事,他都会帮你办妥的。”
王离闻言,立马面露疑色地从父亲王贲的手里接过了牌子。
弗一入手,他便感觉到一丝冰凉的气息渗入自己的掌心。
那牌子通体呈乌黑色,正反两面都刻着一个“鬼”字,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任何的纹络。
不过,这个“鬼”字并非大秦的通用小篆,而是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文字。
尽管如此,但刚刚见到这个字时,王离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个什么字。
握着这块黑色的牌子,王离目光熠熠地对父亲道:“这牌子是哪儿来的,是那个什么鬼叟给你的吗?他是什么人,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王贲闻言,看着窗外的风雨笑了笑道:“别说是你,这天下听过他的人绝对不超过十个,而见过他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王离听到这里,更加好奇地道:“那……父亲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你跟他是朋友吗?”
王贲没有接话,只是听着依旧狂暴的风雨声,笑而不语。
良久之后,他转身离开了书房,披着蓑衣踏进了风雨,只留给王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