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说的生不如死就是下蛊吗?
一想到这一点,李战天不由得不寒而栗起来。
关于“蛊”这东西,在历朝历代都非常的神秘。
养蛊人这一身份,是可怕的代名词之一。
而王离听了李战天的话后,并没有回答,只是无言低泣。
见此情形,李战天看着对方,道:“这样吧,宫里有御医,让他们去看看,如果他们也没有好办法的话再说。”
说完这些,李战天便对外面候着的小夏子道:“王夫人有恙,你赶紧让太医院的太医去替她看看。”
小夏子闻言,“诺”了一声,便离开了。
而王离见状,亦是朝李战天行大礼叩谢天恩。
不过,大礼行过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对方。
李战天见对方一副有话要说,又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急了,道:“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啊,如今人命关天的,难道还有什么不能直言的吗?”
王离一听这话,当即是一咬牙,道:“陛下,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臣下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李战天闻言,眉头不由得一皱,他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跟鬼叟有关。
念及此处,他看着对方,道:“王离,你乃名将之后,如今也已为朝中的御史大夫,对朝廷不应该再有二心,今天,你必须将与鬼叟之间的事跟我说清楚,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说到这里,李战天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威严。
王离见状,赶忙跪拜在地,道:“陛下,微臣有罪,微臣有罪啊!”
李战天见对方这副模样,也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明灭地看着窗外。
稍稍沉默了数息,王离声泪俱下地开口。
“想我爷爷王翦,父亲王贲,助大秦覆灭六国,都成就了不朽功勋,不过,到了我这里,论武艺,论智谋,都不及祖辈,这一点,我父亲王贲也知道,因此,为了延续王家的兴盛不衰,这才跟我提及了鬼叟之事。”
“当初蒙恬和公子扶苏被迫自裁,北疆无大将镇守,我虽然自知资历不足,仍然对那个位子有觊觎之心,一时糊涂之下,我就动用了父亲留给我的那块黑色的铁牌,而那铁牌正是鬼叟的信物。”
李战天听到这里,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道:“你这么做我可以理解,毕竟,身为将门之后,肩上所承受的压力肯定很大,在那样的情形下你去找鬼叟,也情有可原。”
王离闻言,依旧低着头,道:“陛下,如果仅仅是这件事,我还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而自从在鬼叟那里见了九儿之后,我便喜欢上了她,不过,鬼叟一直扣着她不放,所以,我一直忍受着相思之苦,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便动了歪心思。”
李战天一听这话,心里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