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天刚刚在屋子里站定,那中年汉子便不知从哪里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见此情形,李战天看着王离笑了笑,道:“既然主人如此客气,那么我们便坐下再说吧。”
一边说着,他大大咧咧地在一张漆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王离见状,也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不过,神情之中却明显有些紧张。
待二人坐定,那道熟悉的声音再度在李战天的耳边响起。
依旧是很奇怪,很刺耳,让人听得很不舒服。
“两位都是老熟人了,咱们也就开门见山了,说吧,找老夫有何事?”
王离一听这话,当即坐不住了,道:“鬼叟,别装模作样的了,你快把解药交出来,九儿如今已经危在旦夕了,你今天如果不交出解药,我就把你这条巷子给你荡平了!”
话音落下,里面的那人明显沉默了数息。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王将军怎么火气这么大,怎么?你说这话,是在威胁我吗?九儿本就是我的弟子,既然都让她离开了,又怎会给她下毒呢?你莫不是搞错了吧?”
王离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急了,道:“不是你下的毒,还能是谁?除了你,还有什么人会见不得我和九儿好?”
里屋的人闻言,立马发出一阵怪笑,道:“王将军,你既然这么说,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王离听对方态度如此强硬,手里的长剑便陡然出鞘。
李战天见此情形,一把按住他的手臂,道:“且慢,你先出去吧,我跟他聊聊。”
王离闻言,虽然依旧不忿,不过,或许是考虑到九儿的情况,不能跟对方闹得太僵。
于是,在李战天的制止下收了长剑,恨恨地离开了当场。
待王离离开,李战天目光明灭了数息,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说吧,你到底怎样才肯交出解药?”
里屋的那人一听这话,再度怪笑,道:“你能做上这个皇帝,确实有你的过人之处,虽然这皇帝做得有点憋屈,不过,我还是很欣赏你的。”
李战天闻言,自嘲地笑了笑,道:“能得你的赏识,我深感荣幸,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你一直隐在幕后,到底想做什么?今天就我们两个人,你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略尽绵薄之力呢?”
那人听了这番话,笑声更大,道:“你这么说,我可以理解成你在跟我套近乎吗?”
李战天听对方这么一说,神色平静地道:“随便你怎么想吧,不过,今天我既然来了,我就要带走两样东西,条件你可以随便开。”
里屋那人闻言,也声音平静地,道:“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我手里有的话,我也不妨卖你个人情。”
李战天低头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