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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曾经帮王离的夫人九儿诊治的张太医。
张太医进门一看,便见二人四目相对。
见此情形,这位老太医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即便跪拜在地高呼道:“微臣张善长拜见陛下!”
李战天闻声,这才从刚刚那微妙的状态下回过神来。
看着张善长,他赶忙开口,道:“张太医,刚刚她不小心被杯子的碎片划伤了手,我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你帮她看看。”
张太医闻言,朗声回话,道:“微臣遵旨。”
说着这话,他从地上匆匆爬了起来,走上前为薄姬诊治了起来。
看着对方受伤的手,张太医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包扎的衣角,随即,他又细细查看了一番。
紧接着,他熟稔地给薄姬的手涂抹了点儿不知名的药水,洒了点儿药粉,又用干净的布给包扎了起来。
做完这些,他拱手朝李战天施了一礼,道:“陛下,她的伤没什么大碍了,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李战天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有劳你了。”
张太医听了这话,连忙道:“陛下可千万不能这么说,这是微臣的分内之事。”
话音落下,他看了看李战天,又看了看薄姬,道:“如果没有别的事,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李战天见状,朝他点了点头,道:“那你就先退下吧。”
张太医闻言,“诺”了一声,随即,便匆匆退了下去。
待到对方离开御书房,李战天看着薄姬,道:“你的手受伤了,这几天你就先待在这里休息吧,有什么事我让小夏子做。”
薄姬闻言,朝对方欠了欠身,道:“薄姬多谢陛下!”
李战天听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题,突然眉头一挑,道:“你这些天住在哪里的?”
薄姬闻言,垂眸低声答道:“这些天奴婢一直在咸阳大狱中,今天才刚刚……”
李战天一听这话,目光闪动了数息,道:“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吧,顺便可以帮我看着点儿这些文书奏折,里面有一张床。”
薄姬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道:“诺。”随即,便不再说话。
李战天见状,站起身,道:“我出去走走,你在这里先歇着吧。”
说完这句,他踩着重重的步子向外走去,将薄姬独自一人留在了御书房。
望着李战天高大的背影,薄姬又低头看着自己被划伤的手,一双美眸不知为何,竟然闪动着异样的神采。
沉默了片刻,她喃喃自语,道:“或许我真的没有选择错,你就是我心里想象的那种人。”
说完这句,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帮着整理起书案上的卷椟来。
而李战天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