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形势如此紧张的始作俑者,陆遥厚着脸皮大笑,然后看向盛怒的岳长溪,脸上又恢复到先前那种人畜无害的真诚,说道:“岳执事,你定是以为在下此来是特意消遣贵院的,实则不然,在下真的还有重要的事说。”
上了一回当,岳长溪岂会再重蹈覆辙?冷然道:“陆二,休要再胡言乱语,现在立刻就滚下邙山,否则别怪岳某翻脸无情!”
陆遥笑道:“岳执事真的不想听!”
岳长溪一哼。
陆遥又问道:“陛下为何命我来主审此案,岳执事难道就不疑虑?还有,陛下何以竟对这件案子如此上心,岳执事就不想知道?在下来邙山的真正用意,岳执事真的猜出来了么?”
一连三问,都是岳长溪所疑问、想知道的。
不过岳长溪可不认为能从陆遥的嘴里听到哪怕一句的真话,冷笑道:“你又要胡言乱语了么!”
陆遥摇头,神色真挚的如果此刻有面镜子能够让他照照的话,怕是自己都要信了。
“在下虽然为了律法之威严,不愿徇私枉法,但亦更不想因此而得罪贵院,于是百般思量之下,决定告诉贵院一件事,以来弥补。”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