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以砍柴为生,这也是黄沙镇风尘如此严重的弊处之一。”
千鹤道长来时,便观察了黄沙镇一带的地形,植被稀疏,不少树木都有被砍伐的痕迹。这也难怪,民众们对柴火的需求很大,不砍伐树木,他们哪来的柴火去烧火做饭?
久而久之,这一带郁郁青青的植被,便成了如今的地步。
“还是朝廷的问题吧?”
容雀儿小声嘀咕了一声,他看着周围枯瘦的百姓,再看了看细皮嫩肉的自己,不免感到有些丢人。
现在的他还算好咯,毕竟跟随千鹤道长行走了一段时间的江湖。要是搁曾经,那个在乌管事等人的簇拥下的七十一阿哥,才是真正的娇贵。
“真应该让他们看看,看看他们干的什么好事。”
容雀儿的声音带着几分悲哀,同时又蕴含着几分怒意,在民间行走的这段时间里,他已是逐渐明白自家王朝会被推翻的原因。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别想太多了。”
千鹤道长拍了拍徒弟的肩膀,这已经是他这辈子所收的最后弟子了,因此他对于容雀儿还是很宠溺的。
“嗯。”
两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黄沙镇的客栈就别提有多好了,在沙土的侵蚀下,勉强能住人已是不错了。
“等会儿,你九师叔和四目师叔,正在过来的路上。”
千鹤道长笑了笑,容雀儿扶着栏杆,看着下面的百姓,沉默不语。
“要是当年那些人,有你这种心态,又岂会落得一个垮台的地步。”
千鹤道长在心中暗自感叹。
过了数天,久违的两道人影,终于出现在这间客栈之内。
“九师兄,四目师兄。”
千鹤道长领着容雀儿了走了过去,九叔与四目道长点了点头,同时也看向了千鹤道长身后的容雀儿。
“容雀儿,见过两位师伯。”
容雀儿怯生生地喊了一声,九叔和四目道长闻言皆是微笑点头。
“里面谈。”
四人回到房间,进去之后,千鹤道长便命容雀儿将几个小物件摆放在房间的四个角落,同时居中以八卦镜作为调和。
九叔的眼睛,有些不自觉地看向一边,手里又拿出了数张符箓,伸手一挥,便见这些符箓自己贴到了东南西北各处。
“隔墙有耳。”
“谨慎些,终归是件好事。”
九叔与四目道长纷纷落座,并看向了千鹤道长,四目眼神瞥了瞥容雀儿,意思是要不要请这位师侄先出去。
却见,九叔思量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表示可以让容雀儿留下。
“这件事涉及皇族,师侄也是皇族出身,不必避讳,他该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