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呢？
“那怎么行，你本来精神就不好，要是晚上还睡不好觉，明天状态会更加差，前面休息好了都已经这么难受了，那休息不好岂不是更加严重了吗？”
柳如烟只觉得现在连自己咽一口口水都是苦的，害怕自己口水咽多了反而更想吐，只觉得现在嘴巴里全部都是苦的味道。
就伸手去够桌子上的那一杯糖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脸色缓和了很多。
“不说我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啊？我见你脸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是晕机吗？”
平素莫尘身体还是很好的，也从来不会出现有晕车晕机这种情况。
怎么今天看着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看来她这边不好过，莫尘那边情况也不是很好。
柳如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平衡了许多，只觉得此时此刻他们虽然不在同一个地方，没有待在一处，却都是感同身受的。
“嗯，有一点晕，刚下飞机那会儿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这个飞机我也是第1次飞，跟平时不太一样，特别晃。”
特别晃？飞机不都是一直都是很稳的吗？特别晃，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是。”莫尘回忆起前面自己坐飞机时候，好像也没有看见有谁是特别惊慌失措的。
他身边除了自己和蒋秘书比较意外之外，其他人都好像是见怪不怪的稀松平常。
旁边还有一个老大哥睡觉打呼都打得震天响，中途都没见他醒来过。
“那是怎么回事？要不下次还是不要坐这个飞机了，换一个吧，为安全着想。”
这个莫尘也不能决定，但是现在答应如烟还是能够做到的，就跟她说好，到时候一定注意就不要再坐这一个飞机。
“你今天怎么不舒服？那要不要趁着现在状态好一点就先去睡一觉呢？我怕你晚点更加睡不着觉了。”
“我觉得不用了，我现在觉得时间越晚，我这边就更轻松一些，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你现在让我睡觉我也睡不着，还不如跟我说说话呢，还是说你现在在忙？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柳如烟好像听到了，莫尘那边有翻书的声音，随后跟着莫尘不小心露出了文件的一个角。
她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本来就在出差，本来就应该是很忙的，难得他还能够挤出一点时间来跟她打个电话，又怎么能够祈求他有这个时间来陪她说话呢？
再说了，她也不忍心看到莫尘为她分神这么多。
本来莫尘那边跟他也不过是半仙，八两状态也并不好，还是让他集中精神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好好休息吧。
莫尘本来是边看文件边跟如烟打电话的，只不过文件放在了别处，没有出现在如烟的面前，不曾想还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