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了,已然越过门槛,自己会全力保护的。
唉这些,龙之介心里一阵无力和乏力感袭来。
一动也不想动,一句话也不想说,脑袋都完全有些放空了。
这又是逃避的另一个阶段,什么都不想,完全麻木。
雪之下看着龙之介轻出一口气。
然后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扶着裙子蹲下来,摸摸他的脑袋。
“好了,已经可以了,我已经知道你的想法了。
我很开心,也很谢谢你,能认识你真好。
你能够纠结,对得起我也对得起阳乃。
如果她泉下有知,也会感叹不是和你白认识一场的。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龙之介抬头此时抬头,充满希冀地看着眼前正神色温地安慰着自己的雪之。
“所以说,这个,这只是一个恶作剧吧?”
雪之下保持微笑,还是那么温和,但却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或者明天,我一个人或者你送我去警察局都可以的。
当然,还请给我一点时间。
虽然我在这个世界不过是短短十几年,但也有很多事要交代一下,嗯,就是遗书吧。”
雪之下轻声细语说着,但是龙之介却心里绷不住,一下就想哭了。
但偏偏哭不出来,堵在胸口很是难受。
“好了好了,乖。”蹲着的雪之下又近了一点。
环抱着龙之介的脑袋,下巴轻轻挨着他的额头,抚摸着他的背部。
“不怪你了,都怪我,是我不好,不该一时鬼迷心窍的。”
雪之下说着,眼里也露出自责之色,虽然阳乃和她从小就斗到长大,但也不是…
“差不多可以了吧,雪乃?”
这时哽咽却哭不出来的龙之介,身子一颤抖。
有些不敢相信地转头看向右边地上趴着的阳乃,她正缓缓地站起来。
“哎哟哎,你们可真是慢呀,我都趴在地上好长时间了。
雪乃你该不是故意拖时间的吧?”
阳乃活动着身子,好像压得胳膊都麻了似的,正在甩胳膊。
龙之介看着阳乃似乎很平常的笑容,但他却觉得那里面充满了戏谑之色。
他眨了眨眼睛,感受着自己湿润的眼眶,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头蠢驴一样。
怎么就这么简单的相信了呢?
他顿时有些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被气的。
他可是真正的相信了,真正的纠结,真正的痛苦了,结果你说这只是个玩笑?
龙之介有一句什么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讲,一定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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