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真的。”
何时没回答，而是保持着那样直视对方。
李长生盯了他一会儿，就转身准备离去。
“关于那个游戏——你们灵异管理局，难道看不到问题吗？”何时忽然问道。
李长生抬起的手停了下来，并微微侧头。
“呵，小子。”他自信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全世界最大最强的超能力组织，别太小看我们灵异管理局啊，你能想到的，我们早就开始做了。”
李长生说完就走了。
他原本的目的并不是来过一趟，但奈何拿不到任何证据。
何时盯着李长生划开空间的方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他回过头，眼神依次看过墙壁、桌椅、酒柜和碎裂的酒杯，其中，酒柜的玻璃门毫发无损，但那一排排酒瓶旁边的玻璃杯却碎了。
“这可怕的威压，和可怕的控制力......”他又回过头，看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他——也到了武炼之上的境界......绝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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