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那么干。我想要的不是那种这样的，应该是……就好像是以前的那种工厂，厂子把一个人的生老病死都包了。当然，只是个比喻，我的意思是，您负责收集着方面的信息，然后代表厂子把礼金或者礼物送到。”
李四妮问道：“你意思就是让你爹做个幕后好人呗。”
高欢想了想，道：“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每年八月十五、春节，每个员工的生日，员工家中老人过大寿，孩子升上大学，遇到大困难，就这六种情况，厂里知道了，就以工厂的名义送一份礼金。”
“就我自己去吗？”
“当然不是。一人为私，两个人为公，您和富贵他爹一起干这个事儿。”
“好吧。我一会儿就去找他谈谈。这个老头子，最近可是发财了！”
……
此时，那丽正推门走进陈凌峰的办公室。
陈凌峰叼着一根雪茄，脚丫子放到办公桌上，看到那丽进来，大大咧咧地问道：“那丽，最近你招生和续费考评都是倒数第一。”
那丽低眉顺目的不吱声。
以前和周总关系谈恋爱的时候，陈凌峰见到自己都是毕恭毕敬的，别说是现在这样把脚放到桌子上，就算是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像今天这种情况，一直就没发生过。
“我会努力的！”那丽低声说。
“努力？努力有个屁用？给你个好机会你抓不住，怎么那么笨？脑子里面是啥？”陈凌峰越说越激动，“长得没有你漂亮的人都能找个好对象，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笨？”
那丽翻个白眼，幸亏早发现了周总的真实嘴脸，要是陷的深了再发现，那就更麻烦了。
“说，你和周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凌峰声色俱厉，“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从回来以后，他一直躲着不见我，问的急了就吵着闹着要撤资。到底为什么？”
那丽心道，姓周的不敢来见你，估计就是因为在山里抛下我……
她调整调整状态，说道：“陈总，我想辞职！”
“啥？”陈凌峰“嗖”一下子把腿收回来，“你说啥？”
那丽又重复了一遍：“我要辞职。”
“为什么？我哪里对不住你了？”
“没有。我觉得很累，想休息休息。”那丽说道，“我走了，估计姓周的就不会撤资了。”
本以为陈凌峰一定会答应，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不行。他撤资就让他撤。你是我的员工，他一威胁我就让员工辞职，我的脸往哪里搁？你走了没事儿，我还要继续在这混呢。”
那丽刚要说话，陈凌峰一瞪眼：“辞职不允许。倒数第一就倒数第一吧。想休息就休假。”说到这，他站起身，温和地问道，“分手了？”
那丽点点头，算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