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都极少打。
每次年会的时候，他通常都会召见几个人，但是也基本上见不到他的面。
因为中间会隔着一道单向透视玻璃，陈汉生能看见你，你却看不见他。
是不是跟审犯人一样？
没错，陈汉生就喜欢在暗处琢磨对方的细微表情以及各种下意识的小动作，以判别此人究竟值不值得信赖。
所以陈家上下几乎每个人他都很了解，但是没人能了解他。
就算跟随了他几十年的陈居然，其实也从未真正了解过陈汉生。
呼啦！
年轻一辈全都跪下了。
是的，陈家规矩就是如此。
见了爷爷，不管是什么场合先跪为敬。
然后……
陈建章的四妹，张鸿茂的老婆陈瓴慧就哭喊起来：“爹，王玉敏她打人了！还有她儿子陈兗也打人了！这母子两个横行霸道，目无家法，您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爹，我儿子陈贺也被打了。”王成东像个皮球似的滚了过来，噗通一声就跪在陈汉生面前，“您必须严惩陈兗，让他知道这么做会付出什么代价！”
“爹啊……”苦主们统统奔了过来，将老头团团围住，声泪俱下地控诉王玉敏和陈兗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