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piu~piu~piu~”
“pa~pa~pa~”
我随随便便瞄着一个诡异的角度。
气球一个接一个爆裂。
人群陷入一阵沉默。
子弹射出二十一发,气球爆开二十只的时候。
摊主脸上再无一丝笑意,他惨嚎道:“队长!别开枪了!”
我边装弹射击,边笑道:“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摊主急忙跑到我身边,往我口袋里塞钱。我随便瞅了眼,嗯,五百块,挺上道的。
他死死抓住我的枪,嗯,光说“我的枪”可能会被居心不良的人误会。
他死死抓住我手里的用来射橡皮弹的玩具枪,如丧考妣道:“小本生意,放了我吧,大哥!”
我笑了,生活中处处是坎坷,笑到最后的才是大哥。
回到夏安安身边时她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但是一看见我便嘴角牵起一丝微笑。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丢下我跑了呢。”她幽怨道。
“你有点安全感好不好?你还叫‘夏安安’呢。”我揶揄道。
“那你还叫‘严谨’呢,结果呢……”她意有所指,接我递给他的冰激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动作大片看得太多,飞速运转的脑子里总是不经意间出现各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打斗场面!
我咽了口唾沫,赶紧把冰激凌塞住自己的嘴。
“喏,你的钱还你。”我对她说道。
“你哪来的钱?”她惊讶问道。
“我变出来的。”我随便答道。
“你还会变戏法?”她吃惊地将自己的小嘴撅成o型,神采奕奕的看着我。
“会啊!不信你把眼睛闭上一秒钟!”
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出现在夏安安睁开的眼前。
“看吧,我严谨要随便起来,东西都能随便变出来。”我笑道。
夏安安怔了怔,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玫瑰花,泪水无声滴落,落在红艳的玫瑰花瓣上。
我去,我随便起来真不是人,送个花都能把女孩子送哭了。
这是我二十五年人生当中从未出现过的状况,这不禁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只能苦声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花粉过敏,你赶紧把花还给我,我哪天回家把它送外婆去,就不知道这花到时会不会枯死了。哎……”
“傻瓜……”她把头埋得更低,埋在玫瑰花间,“无论什么花总是会枯死的……”
我当然知道花开花谢的道理啊,“家里蹲大学”是白上的么?脑子里还有十来本植物百科全书呢。这不是紧张嘛?
哭声渐起,渐歇,到最后变成轻轻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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