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房子就一直闲置在这里。”下车后,张佳维对我说道。
我默不作答,点了点头,开始寻找黑色的凯迪拉克。
张佳杰在我身边,打开手电筒,说道:“这个案子我也参与了调查,所以对这里挺熟悉的,我对这地方的观感就是‘阴森’两个字。”
“别说话,把手电筒熄了。”我轻声地身边的张佳杰说道,瞟了瞟眼前的一栋别墅。
张佳杰吃惊的张大嘴巴,连忙熄了手电,神情严肃的看着前方。
公安的蓝白警戒线仍然围在房子周围,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正静静停在一边。
这里是十年前凶案的现场!
我和张佳杰悄悄地走近房子,时隔多年,淡淡的血腥味仍然飘入我的鼻子,周围的空气也似乎说不出的阴冷诡异。
我将耳朵贴在进屋的房门上,房子里面阒寂无声,静的可怕。
我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门把手。
门没有锁。
房门一下子打开了。
从房子里莫名吹来一股阴风,吹得我满身寒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哥……”张佳杰轻声哆嗦道。
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他跟着我。
这栋别墅分三层带一间地下室。
我们摸索着在一楼查探了一圈,并无任何发现。
于是我们踩着年久失修吱吱呀呀的木质楼梯往二楼走去。
木地板发出的声音有着刺耳,似人捶死的尖叫。
突然,从窗户投进的冰冷的月光下,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是一张婴儿的脸。
那张脸就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上面只有一颗白色的眼球和一张稀烂的嘴。
我说的意思是,这张脸上的其他部位已经被撕咬掉,一颗眼球,两只耳朵,一只鼻子,脸上还布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齿印。
这样的一张脸本该鲜血淋漓,可它却毫无血色,甚至无法用惨白来形容。
那颗眼球缓缓地转向我和张佳杰的方向。
那颗头颅转动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
“嘶”一声。
那张稀烂的小嘴张开,露出一口尖利的闪着寒芒的尖牙。
紧接着,婴儿身形的怪物整个身子出现在我们身前。
它已在像我们爬来,像一只伏地的蜘蛛,因为人类的手脚根本不可能弯曲成这样的角度。
它爬行的速度很快,却是在这样老旧的木质楼梯上无声无息。
尽管我的腿脚已经有些发抖,但夏安安生死未卜,事态的发展也来不及我产生害怕恐惧的情绪。
我对张佳杰大吼道:“快开手电筒!”说话时我已向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