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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直到此时我仍然扮演着英雄救美的角色,但是,和她在一起的几天里,我很愉快,也很充实,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如果还能活下去的话或许我能最终明白。
现在,我只想谢谢她,是一个让我随便了好几次的女人。
并非肉体上的随便,也并非精神上意淫式的随便。
好像就是我打开了她那扇门的同时,也打开了自己的门,门外是无边无际的蓝天,悠然四散的白云,自由自在的小鸟……
我咬牙拖着不堪重负的身体回到一楼时,张佳维竟是仍然摇摇欲坠的站在那里,身边仅剩下六个小鬼。
六个小鬼正在缓缓向他爬去,他似乎已无力回击。
我冲了上去,大吼道:“你小子也陪做我的兄弟?打起架来魂不守舍的,给不给华夏警察丢脸?”
张佳杰在这一声大吼之下回复了神采,嘶声叫道:“操!干你老目的!害我在大哥面前丢脸!”
很快,我们两个有如神助般冲进鬼群结束了战斗。
随着鬼气的消散,屋子里恢复了一丝清明。
张佳杰看了看手中被鬼气侵蚀得焦黑一片的桃木片,所谓的剑早已没了剑的样子,更何况我们手中的本就是断剑的两端。
剑在我卖弄风情时断开,又有华夏警察的精英干警相助,我似乎完成了一个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的心中又燃气希望,只是要快,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不知道夏安安有没有事。
我们扔掉了手中的木片,我扶着张佳杰仔仔细细地把整栋房子都探查了遍,但却是毫无收获,整个房子除了我们两以外,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怎么会这样?
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不是就停在房子的边上吗?
难道夏安安不在这里?
张佳杰的手电筒已坏,在没有月光的地下室,我们用手机照明。
手机屏幕上表示时间的数字已是:11:00。离凌晨十二点仅仅剩下了一个小时,我心里的不安情绪越来越浓重,但却茫然无措。
“大哥,这房子我调查过几次,夏姑娘可能不在这儿。”张佳杰有气无力的说道。
遇到了今晚这种情况,好兄弟还是这般处乱不惊,不愧了“华夏警察”四个字。
我突然恨极了自己的无用,狠狠地一拳砸在身边的墙壁上。
墙体传来空洞的回声。
不对!
我的耳朵一向如我的脑子一样好使,这墙后面有暗道。只是我们根本没时间去寻找那隐藏了近十年没人发现的机关。
“把这块墙体砸开!”我疯狂大叫道,抄起地下室里的铁椅猛砸。
张佳杰奋力推开我的身形,夺过我手中的椅子,嘶声大叫,似有热泪在他眼中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