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片里的音效,也就是音频震动造成的恐怖感觉是一样的。
只是明显白衣人做的比鬼片导演做的要出色的多,在这么一个狭小暗室里,瞬间变得如同鬼蜮一般。
人间看不到鬼,那么鬼蜮总该可以,可惜我只能看到淡淡的透明的影子,而且它时隐时现根本让我无从下手。
“快把频率再调低点!”我对着白衣人大喊。
家里蹲大学毕业的我可以“我的文聘职称,我做主!”不过谦虚点说来,我的知识储备完全算得上是“博士中的战斗机”。
“我这台设备已是极限了!”白衣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回道。
“那就让中长波相互干扰产生谐振!”我急急的又说道。
“这样也行?”白衣人惊讶的声音有些颤抖。
“快点!”我大叫道,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而且猫抓耗子的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
“小心!!!”
这一声长吟来自夏安安。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挡在我身前。
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她嘴角牵起一丝微笑。
她眼中含着一点泪珠。
然后在下一瞬,她胸前开出一朵血红的玫瑰,红如血,是血。
夏安安倒在角落里,无声,无息。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泪眼朦胧中我看着眼前那个体色发白的婴儿,它的眼睛乌黑散发着邪异的光芒。
它看着我,那张丑陋的小脸裂开一个夸张的笑容,嘴角像是被撕扯开,拉链般穿过脸颊直至耳垂,黑洞洞的大嘴里全是细密的尖牙。
“你可以死了!”我像是死神一般向一个已死之物宣布死刑,声音冷漠。
我默念符咒,随便鬼婴一声长嘶后消失在我眼里。
阴风在我后脑处刮过,那感觉像是有人扼着我的脖子正用尖锐的匕首刺入我的眼眶。
我知道,鬼婴趴在我肩头,它已伸出尖爪,正慢慢抓向我的眼珠。
随便吧,瞎了又如何?
我连下一刻自己的生死都不知。
“天雷,疾!”
一道粗如两升装可口可乐的紫电当头向我劈来。
肩头的鬼婴发出一阵尖利的惨叫。
我仍是站在那儿,并没有被天雷化为飞灰。
正如鬼婴仍然退回我身前,因痛苦而变得更加狰狞。
尽管那时候的感觉很棒,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到达了人生的巅峰,甚至有一瞬忘记了夏安安的生死,亦早就在发动符箓的刹那忘记了自己的生死,任凭身体经脉中气息疯狂流动。
我还是绝望了。
我已经再无任何对付鬼婴手段,毕竟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