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最终我没有逃脱命运对我的审判。
右手关节脱臼了,左手伤口再次撕裂了。
我欲哭无泪道:“你们还是都等在这里吧,我这个样子回去,怕是外婆外公对你们产生误会。”
两人对视一眼,转过头去,任我凄惨的身影独自远去。
我鬼鬼祟祟地耷拉着残废的双手在屋子外游荡。
半天之后,我终于确定外公外婆都在各自的屋内。
于是我轻声轻脚地溜进自己的房间,寻找爷爷小时候送我的玩具礼物。
找到玩具后,我咬牙用半残的右手将它装入自己的口袋,再次出门开溜时,外婆外公却已经神色肃然的站在了门外。
他们这样子的表情很少见,我心里莫名紧张,小声道:“外婆,外公,我还有点事,拿完东西就走!”
外婆不应声,突然在我眼前消失,刹那间已在我身前用手抵住我的丹田处。
“严谨,想不到你能把自己搞残到这种程度,连本宫都感到很意外啊!”外婆叹道。
外公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我苦笑答道:“反正已经很废了,索性一废到底,倒也废无可废了!”
其实我也知道,我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凄惨的外象。
而在于身体的内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