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后,马克西米利安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同时,法治提出了补偿方案。
退钱是不可能退钱的,金山寺这辈子都不可能退钱的,所以法治的补偿方案就是在学费不变的前提下,提供更加优质的服务。
为此,法治向马克西米利安提出了对自己身份保密的请求,他将亲自摸一摸约瑟夫的底,然后决定由谁教导这个小老弟。
马克西米利安欣然同意。
毕竟金山寺的文化僧侣地位可是等同于王室大学士的,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但是……
但是好奇害死大表哥,出于对法治禅师的好奇,马克西米利安向乔治.丹敦咨询了这位大师的生平。
于是马克西米利安.罗伯斯庇尔的心态失衡了。
如果不是金山寺七十岁的老主持法河愿意,首相他能干到死。
如果不是法治的身体不太好,法河早就将主持的位置传给他了。
土之国首相=金山寺主持=法河=法治。
大国首相一般的人物与小表弟看对眼了,每天从几十里外的金山寺天不亮就出发才给一个四岁的孩子进行家庭辅导。
马克西米利安酸了,您呢?
好吧,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
是事儿也就酸一会儿,一会儿就没事儿。
父亲上了战场,家族的重担压在自己身上,马克西米利安没空去嫉妒自己亲爱的表弟约瑟夫。
实际上,当马克西米利安真正的踏足凡尔赛这个巨大的名利场,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
大人的世界实在太残酷了。
即使有年轻的乔治.丹敦为未成年的马克西米利安.罗伯斯庇尔遮挡风雨,依然挡不住嗜血的食尸的恶意的贪婪的尖牙利爪试图从他身上撕扯血肉填饱肚皮。
那是名为保皇党的连体巨兽。
波旁王朝复辟,路易十七登基,郁郁不得志的失意者与出卖主人的背叛者高举保皇党的大旗,将那个男人所创造的辉煌全部分食殆尽。
但是不够,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正因为失去过,正因为拥有过,所以仅仅攀附寄生在波旁家族身上犹如船蛆一样的保皇党们深刻的明白着一个道理————有敌人要打倒,没有敌人创造敌人也要打倒。
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算什么,逼反了“忠良”不是正好抄家吗?
巴士底狱那么大,牢房什么的挤挤总是有的。
战况依然“焦灼”,在东线的凡尔登,每天都有四位数的伤亡报告回传凡尔赛。
土之国正在流血,这不是舞文弄墨的骚情,而是一个事实。
北线,水之国终于做好准备要亲自下场了,包括自己父亲在内的上千名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