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化为无奈的叹息。
“手,给我。”
温婉乖乖的伸出手,那涓涓血液被白皙娇嫩的手指更是衬托得触目惊心,水汪汪的眼睛透着委屈无辜。
沈致渊伸出僵硬的手,用方巾缠住流血的中指,温热的触感,那带着墨香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温婉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清隽儒雅的面容上,那藏在眼角的皱纹,甚至可以看清那碧海深潭里的无奈。
“跟我过来。”
温婉的神情有些复杂,心不在焉的跟在沈致渊的身后,直到进了那满是书籍的书房。
书房很大,除去堆满奏折的书桌外,四周还整齐的摆放着书籍,窗边处搁置了一张暖榻,榻上有一张小方桌,桌上还摆着一套茶具,只是看得出来长时间未动了,都沾上了薄薄的一层尘埃。
看着站着发呆的女子,沈致渊眉心紧蹙“愣着作何,过来”
温婉回过神来,就看到沈致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药瓶,那刺鼻的药味隔了老远都刺鼻难闻。
“小伤口,不用上药吧,老师。”
温婉从小细皮肉嫩的,加上身子弱,小时候时常摔破皮,所以闻到那熟悉的药味,不由得头皮发麻。
她可是清楚记得那药可比流血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