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求而不得，怨恨深爱，那种复杂到极点的情感。
砰。
脑海中的那根弦断裂。
沈致渊的表情开始有些复杂怪异，回京之前，他从不认识她，哪来的爱恨纠葛，再联想昨日的那个梦，此时哪里还明白不了。
他，竟然成了别人的替身……
替身两字，让他有些莫名的烦躁，仿佛什么属于他的东西，却突然不是他的一样。
“温婉，你到底是谁？”
一声叹息传出。
沈致渊看着窗外的明月许久，久到温婉何时清醒都不知道。
“老，老师？”
温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那凌寒独自开的背影，寂寥深沉，又透着几分恼怒，这让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沈致渊回首“你还有十五遍没抄，既然已经睡醒了，那就继续吧。”
温婉刚欲开口求饶，沈致渊却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甚至没有转头看她一眼。
“沈致渊！”
沈致渊脚步一顿“什么时候抄完再来见我。”
温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致渊离去“这家伙又抽什么疯？”
突然，微风袭来，感觉脚底有些冰凉。低头一看，就发现赤裸裸的小脚半遮半掩的藏在裙间，胸口处也觉得有些凉悠悠。
“……”
啊啾
温婉不爽揉了揉鼻头，扯紧了衣襟，扁扁嘴“都快三十了，怎么还这么纯情。”
至于抄书，温婉不甚在意，扭头便招呼了自己的丫鬟。
“秋寒？秋寒？”
一直候着的秋寒迅速进来“小姐？”
温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外面走去“床铺好了没？脑袋晕晕的，估计是着凉了。”
秋寒诧异道“您不抄书了吗？”
温婉不乐意的哼了一声“不抄！我身子都还没有好呢，再不好好养养，我可撑不到十七岁。我娘是让我来老师这里修身养性，可不是让我早日升天的。”
“呸呸呸！”秋寒赶紧说道“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温婉摆摆手“行了行了，命运岂是能改的。”
“小姐！”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快去给我铺床，我都快站不稳了。”温婉疲倦的揉揉太阳穴。
“怎么会如此严重？奴婢去叫太医，王院首就在旁边的酒楼。”秋寒有些慌了。
温婉一愣，随后笑了笑“看来舅舅已经猜到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啊。”
秋寒纳闷道“小姐你在说什么？”
温婉摆摆手“没什么，不用叫太医，我睡睡就好了。”
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