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俩面前说道“俩个人有个伴,你们就守在这里算了,不要担心,天亮了就可以走出去。注意安全,有事可以电话联系。”说完就往前面赶。
前面再激烈他们俩也不清楚了,他们被留了下来。他们顾着面子没有带多少吃的,又冷又饿地等到了天亮。被烧的光秃秃的林子里蒙着一层层的烟雾,仍然散发着浓浓的呛人的烟火味。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正处在山腰上,就在悬崖边上。
往下看了看,吓得皮作家拍着胸脯回神。他看着陈悦说道“我们怎么到这个位置来了吓死我了。”
“他们是从悬崖边上冲过去的”陈悦喃喃地说道“这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我的天呀,我差点就跟着他们的屁股上去了”
“晚上还真是不知畏惧呀。”皮作家也感叹地说道。
“好象没烟火了,昨天晚上全扑灭了”陈悦打量了一下周围说道“左翼还有,但烟火不大。我们怎么办”
“我打电话问一下程洪。”皮作家忙拔打程洪的手机,接听却不是他“程镇长呢”
“你谁呀”
“我工作队老皮。”
“程镇长凌晨时受了一点轻伤,现在在山下上药。对了,他让我通知你们沿着火线下山,队伍全部转到左翼了。”
“好,我们马上下山。”皮作家与陈悦相视了一眼,然后很沉重地往山下走。皮作家打量了一下过火的面积,心中叹了一口气,昨天程洪这支队伍走了十公里山路以上。不说还要扑火,让他走都走不了。他还受伤了这是玩命呀唉,写得容易,做起来难呀。
写他们走了十公里山路,简单得不得了。人家爬山比赛随便都有十公里,但此时皮作家看到这样的描写感觉肯定不一样了。难、艰难
程洪受伤并不严重,摔伤了脚,有点红肿。程洪的衣服更烂了,有些人迷彩服也烂了,从身上那破烂的衣服可以看出战斗有多惨烈。
早餐很清淡,稀饭和面包。曾正明和布继录又组织了一些群众上来,人数不多,他们的任务就是守余火。县里的应急队吃完早饭后离开,镇里的干部都留下来,横七竖八地躺在那些树下、青石块上。
他们得等到下午三点后才能离开,就为了防止山火复燃。顾县长走了,临走时去了顾正海家,认了一个本家兄弟。何明走了,他还有全镇的工作要主持,还有一些善后事务要处理。留下了程洪这个伤员负责现场指挥。
县森林公安的人来现场调查,没有查出起火的原因,也没有取到有用的证据。这个季节很少有人到山里活动。农历十月底群众就不再上山,因为山上的油茶和毛粟都收完了。又不必象九十年代前进山砍柴火,现在早已不烧柴火做饭了。
住在这山脚下的老人会烧柴火,但他们根本就不用进山,屋前屋后就可以取到足够多的柴火。烧炭的行情不好,现在也没有人进山烧炭了。
他们只是例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