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她化作一道蓝光飞入任小欢玉佩中不见。
眼见小青走了,任小欢手摸玉佩,似外国武侠剧上深情男主角一样,摸着玉佩直流泪。
突然,左腿上痛感,经过神经,传遍全身,他望着左腿上被气枪打得枪伤,心道:“这是被拿气枪那人打得,得赶紧,治一下伤,免得感染了。”
他对这一带环境比较熟,知道东北边有一间诊所,他如同战争时期受伤的士兵一样,拖动腿,爬到诊所让医生给他治疗。
医生技术娴熟,取了子弹,包扎了小腿就治好他了。
他拖着冶好的腿,往家里赶。
太阳如同见了仇敌一样,炙烤着大地,任小欢像个老兵一样,拖着右腿,瘸拐着慢悠悠住回赶。
赶了“一个火箭长度”那么长距离,他目光像歼敌机摄像头一样,向右凝视。
右边“一堆草”边卧着一人。
他像教官训斥士兵一样,喝斥:“谁,鬼鬼祟祟地,快出来!”
那人迫于任小欢说话威力,站了出来,是一个只有一条手臂的人,此人六十岁,脸上皱纹比山谷还深得多,脸形无比削瘦,眼睛短小。
任小欢认得他是沈大哈。
任小欢表情缓和道:“原来是大哈叔叔啊,你怎么在这里躲着?”
沈大哈落下泪说:“小欢,刚才你激战大土蛙的事,我全看见了,我本来‘来此’找那土蛙给我儿子报仇,结果你把它杀了,谢谢你。”
任小欢的视线冰冷打在他脸上,有威严地说:“大哈叔叔,我知道此前你和你儿子盗‘冯明瑶姥姥的墓’,土蛙吃了你儿子,咬掉你一条手臂,你才躲在这里想杀它,现在我已替你把它杀了,报了仇了,你安心回家吧!”
沈大哈拿出事先准备的一筐红薯说:“这是一些生红薯,没什么好报答你的,你吃了吧!”
任小欢随手捡一个,盯着他,一口一口吃掉。然后告别他回家了。
任小欢中了枪伤,在家养了一个月伤,才把枪伤养好。
现在,他搬个凳子坐在院中,看了下时间,时间是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一日。
在太阳光下照射下,他像著名演员一样,把那个盗的黄金戒指,迎着阳光的光芒,进行欣赏。
他欣赏的时候,离他所在位置两千米远的地方是冯明瑶姥姥的坟。
此刻冯明瑶姥姥的坟前站着一人,是冯明瑶。
原来今天是冯明瑶姥姥逝世三个月的日子,冯明瑶专程来看她姥姥坟,她站在坟前像侦探专家一样思考:“我姥姥坟上的土为什么像被重新翻动过一样,呀,不好,不会是有盗墓贼盗了墓吧,哟,里面有我给姥姥赔葬的金戒指,只怕也被盗了吧!”
她家有钱,她立刻请来了工人挖开坟查看,果然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