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头已磕完,你起来。”
任小欢站起来,站起来后,任小欢把目光投到冯明瑶那椭圆俊秀迷死人的脸上问:“你为何这么在意你姥姥,我盗了她墓,你还拿手铐把我锁在铁柱上,还要我对她雕像进行磕头认罪?”
像是说中了心事,冯明瑶漂亮脸蛋,哭道:“我姥姥三个月前离世,死状极其惨烈,死时只剩一张皮搭在脸上。她在我上高一下学期时就不行了,她在离死时的最后两年叫了两年,天天叫心里难受。哎……呜……,还有她死前一段时间,还柱着拐棍到我家来见我,因为她知道她将不久于人世,再也见不到我了。……难受,还有她以前在我小时候,经常给我拿炸的‘油饼’吃。呜……”
冯明瑶哭得眼泪鼻涕搅拌在一起,流了下来。她拿出高档纸巾擦了擦,然后冷眼斜视任小欢说:“你竟然还盗她墓!你没有人情味!混蛋!畜牲!”
任小欢被说得,仿佛中了十万支穿云箭,他像小学课本《西门豹》上那个女巫一样面如土色。
冯明瑶冷视他说:“你已向我姥姥雕像表达完忏意,现在,我就把你送到镇保卫部门,让你吃牢饭。”
任小欢吓得,额头上汗水直流,说:“不要,我已经向你姥姥表达很深的忏意了,磕头时额头都磕出了包,你应该放了我,愿谅我。”
冯明瑶把手挽在身后,像武侠剧上身份尊贵的女主角一样,噘着嘴说:“愿谅你,也可以,但看你怎么做?”
仿佛受到特赦的古代囚犯一样,任小欢眼睛一亮说:“你想要我怎么做,怎么做都行,只要不让我吃牢饭。”
冯明瑶用椭圆秀脸对着他,平淡中带着笑意地说:“你不是盗我姥姥墓时,盗到那价值三十万的金戒指了吗,把那东西拿来,我就饶了你,既往不咎。”
仿佛给了希望,又被泼了冷水,任小欢双手捧脸,伤心难过地说:“金戒指不能给你,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打败土蛙,才拿到的,我还等着用它卖钱,给我母亲治病,不能给你!”
听到任小欢说不能给她,冯明瑶脸上罩了一层冰霜,她目怒凶光,怒视着任小欢说:“你当真不肯交还金戒指。”
仿佛在狱中受过酷刑的忠良一样,任小欢咬紧嘴巴不松口:“不能给!”
“好!好!你……”冯明瑶咬着牙,说:“你信不信,我马上叫来镇保卫人员,把你抓到牢里,让你吃牢饭。”
任小欢像倔犟的正义君子一样说:“不怕!”
冯明瑶两手叉腰,仿佛战争时期被围困的将领一样,焦急地说:“我要叫保卫部的人来了哦。”
冯明瑶的话还是威慑到了任小欢。
任小欢憋不住,眼泪崩了出来,松了口风说:“你赢了,黄金戒指还给你,它本来也属于你姥姥,也是属于你,我是非法所得。”
将黄金戒指拿出,像“递秦王图册的荆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