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骆涛是越来越难对付了。”回去的王均亦是在总结今儿之行所获。
“要是现在不能遏制住他,以后那还有我们兄弟的饭吃。”
一旁的军师白跃进道:“均哥,您说我们现在要不要联合院里的其他人,直接把西昌给缴了。”
这话一下子就说到了王均的心坎里,他做梦都想吃掉西昌,但他也知道他现在没有那个本事。
不说西昌如今的发展势头他能不能掌握,就是骆涛背后的人也不可能允许他这么干。
还有最关键的是骆涛是上面立的民营典型,他本人还是经济改革参谋团成员。
自己真要是吞下了西昌,自己恐怕也到头了。
这事想归想,可不能真干。
不是自己的绝不能拿,从小爸爸妈妈就这么教育我们。
还有联合院里的人?这就是引狼入室,别到时候鸠占鹊巢,肉没有吃上不说,别连口汤都没有喝上,那就实惨了。
再者那帮爷儿他们会参与进来吗?
当然只要他王均邀请,他们一定会参与,条件就是王均只能喝口汤。
他们之所以不主动参与,也是怕骆涛那特殊的身份,只要有人敢挑头,他们一定会助拳。
枪打出头鸟!
法不责众!
这些道理王均懂,他们也懂,大家都懂。
一介草民在短短十年间拥有海量般的资产,这让他们这帮作接班人看着能不眼红吗?
但他们一个比一个精,个个都见风使舵的好把式。
都是无利不起早,只要对他们有利那就必须掺上一脚。
虽不能一口吞下西昌,但也不妨一口一口蚕食。
“跃进,你认为是他们厉害,还是骆涛厉害。”
“当然是他们厉害了。”跃进讨好似的露出谗笑。
王均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他们与骆涛相比,就如是一头下山猛虎和一群饿狼,被虎吃还能剩下骨头,又是被一群饿狼吃最后连渣都没有。”
白跃进也知道王均说的有道理,可现在要想真的压倒骆涛就必须借助外力。
“那不如找别的院?”
对于白跃进的再次建言,王均还是摆了摆手。
“时机未到,如今还不需要外力,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要从外面找到击溃骆涛的点,你让琼省那边开始做准备,切记这事急不得,要一步步来。”
白跃进听的直点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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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王均那小子居然跟骆涛那孙子握手言和了。”
“真的吗?不是说他们还要到廊坊那儿打上一架吗?怎么就握手言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