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对不起。”虞越连忙致歉。
吴萍苦笑一下:“没关系。”
“你们当初的感情好不好?”虞越小心地问。
“好?不能说没有吧,只是很少。”吴萍说着,眼泪不止。
吴萍肯定不能向这个女孩子说出真实姓名;虞越也只是听着吴萍的叙说,一边落泪,一边跟着她的话展开悲伤的联想。
自觉倍受侮辱,以及痛失孟浩,吴萍悲愤之余,只想报复曾晓利。
连续悲哭之后,吴萍收拾起心情,接受了曾晓利赠送的手机后,就不再与他见面。
吴萍不是骗财,她是要以她以为适合的方式,让那个混蛋尝到被羞辱的痛苦。
每逢在迪厅、酒吧狂欢,吴萍就会主动拨打曾晓利的电话,与他戏谑着有意说些旖旎的情话。
藉此,她让让他知道,她在做令自以为是、狂妄无比的他认为倍觉羞耻的事。
甚至有一次,吴萍与几个醉酒男女从迪厅出来,去寻找安乐窝时,正巧被赶来寻找的曾晓利撞见。
难割旧情的曾晓利冲上来劝阻,立即被打得满脸是血,瘫倒在地。
吴萍哈哈大笑着,从他身边流泪走过。
越是不能得到,越要得到,这是曾晓利的人生信条。
绝不承认失败!是成功人士的必备要素,也是曾晓利的信仰。
不能以这样忏悔地态度,去对待一个娇弱可怜、哀伤万分的女人,别说不配做成功人士,就连人也不是了。
越是焦虑痛苦,曾晓利越是斗志昂扬地,在这座城的夜色中,寻访吴萍。
他要把亲手毁灭的,再重新塑造出来。
吴萍的状态,也引发了父母的焦虑、狂躁。
父母又能怎么管乱七八糟的这样的事?除了唉声叹气、愤懑不已、徒增疾患,他们又能做些什么?
但是吴萍不想再作乖巧的寻常女孩,她只想抒发满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