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军练出精兵,增长将领才干,我们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大家有什么好主意?”皇甫嵩询问。
“大帅,黄巾贼造反已有一个多月,其中最初的骨干所剩恐怕不多。而且黄巾军的队伍膨胀速度太快,多是难民,没有什么战斗力。这些难民不过是走投无路这才不得不投靠黄巾贼,只为了一口饭吃。如今朝廷威严尚在,若是我们只追究首恶,承诺不追究普通将士造反的责任,再拉拢分化,许以高官厚禄,或许此战可以兵不血刃,再不济也能够让黄巾贼内部不和,打击他们的士气!”一将劝谏。
“哼,一群乱臣贼子,今日可以造反,若是就这样宽恕了他们,他们定然会蔑视朝廷,无视法纪,日后必然还会造反?”皇甫嵩对造反的人没有丝毫好感,认为只有杀光造反者,竖立造反者惨痛后果的榜样,才能警醒后人,让其他人不造反。
“大帅,非常时期行非常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打赢这场仗,我们可以先招降,削弱黄巾军的力量,至于招降的黄巾军将领,多是无知之辈,必然不懂礼法,有的是机会收拾,不足为虑。”昨夜那一战,打的艰难,战死的武将也极多,将士战死万人,不少武将心生惧意。
“此事无需再谈,若是造反的人,倒戈就能享受荣华富贵,哪怕是短暂的荣华富贵,也会诱使更多的人领头造反,再卖友求荣,乱了世间风气。”皇甫嵩不愿自己成为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建议的武将低头,心中多有不甘,但却不敢再劝。只是几个武将眼神交流,微不可查的点头。
翌日下午,赵双龙正在营中研究将魂之时,忽然来了一名传令兵。
“将军,有汉军使者前来,渠帅有请将军列席。”
赵双龙心中好奇,立刻前往大帐。
赵双龙到大帐之时,帐中已经来了十几个武将,按顺序坐好。因为营帐空间有限,每个人干脆列队站好,唯有波才高高在上稳坐。
待军中高级将领齐聚,波才宣使者觐见。
“各位将军,吾乃皇甫嵩大帅麾下,此番前来,为众位将军谋一条出路。”使者儒士打扮,但身材却比较健壮。见众将汇聚,心情大好,只要动摇这些黄巾贼武将的军心,破黄巾贼就更加轻松了。
“废话少说,有话直说便是!”波才根本不想和一个使者打什么官腔,他也没有这个闲心。
“是!”使者立刻直奔主题,“大汉三百多年,树大根深,岂是那么容易倒的。皇甫大帅见大家都是大才,心生爱才之念,故令我前来劝谏各位将军,大帅体谅各位将军,都是我大汉子民,被生活所迫,这才不得已加入黄巾军中,这并不是你们的错,而是地方豪强、乡绅的错处。大帅对严惩豪强、乡绅之举是赞成的,但不是义造反的方式去实现。
这只会造成更多无辜的生命惨死战乱之中,众位将军何不归顺朝廷,再借朝廷煌煌天威,涤荡世间不平,再造乾坤?既能光宗耀祖,也能得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