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可是那份配方在检测上出了什么问题？”
“的确有问题。”
军首微微沉声，“几位药剂学专家给出的检测结果一致，那份狂战血清配方，是假的。”
话音一落，朱仁山的瞳孔瞬间凝紧。
“这怎么可能？”
一旁，郑龙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朱先生带我们几个兄弟，费了不小功夫才得来的那份配方，那怎么会是假的呢？”
“假配方的问题先搁在一边，现在的问题是，除了贺乾坤外，其他人均矢口否认狂战血清的存在。”
军首的声音再次响起，“仁山，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
朱仁山脸色再变。
唐锐也猛然皱起了眉头。
脱口而出：“物证不存在了，唯一的人证贺乾坤，还身负重伤，贺家完全可以控告我，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