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武功不济,但麾下也有几个高徒,曾是名动京云的武道高手,你再这样信口雌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张夕颜闻言,忙凑近到唐锐身边。
小声提醒:“他这话不假,比您还高两届的京城武协会长,就是随他学习相学术数的首徒,既然他要离开,您就别管其他的闲事了吧。”
“我是看这牛鼻子的传承,还算是正统的梅花易数,与我玄门医术,虽不是一处本源,但也有相近之处,这才生出爱才之心,想要帮他一把。”
“你说什么?”
陈显易怒极反笑,故意把手掌扩成喇叭状放在耳边,“你是因为什么爱才之心?那我还真的要谢谢你了!”
“你说我这桃木剑被人下了煞,那好,我再跟你打个赌,你有这个胆量吗!”
“以你所说,不用三天我就会暴毙,那我们就以三天为限,倘若你说对了,我这一派自此关门大吉,不再给人看相占卜,但我若是安然无恙,你要公开向我下跪,承认你不学无术,虚有其名!”
“你小子如若反悔,我一定派我几个弟子,把你押到我面前,磕上九九八十一的响头!”
这话一出,林若雪顿时听不下去了。
恨不能指着陈显易的鼻尖呵斥:“唐锐好心提醒,是为你的安危着想,你好心当做驴肝肺就算了,还要派人踩压,你这人究竟讲不讲道理啊!”
“若雪,不必动怒。”
唐锐笑着拉住林若雪皓腕,淡然开口,“我可以跟你打赌,但你要额外答应我一件条件。”
“说!”
陈显易大手一挥,底气十足。
好不容易给他找到踩压唐锐的机会,别说一个条件,哪怕是十个他也答应!
“借我相门四宝,我给你画一张符纸带在身上,可保你煞气攻心时,留住这条小命。”
唐锐伸出手,“不然,你三天后暴毙而亡,你那些门徒都不承认这个赌注,我岂不是白白耽误功夫?”
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已经是胜券在握。
陈显易脸色一黑,但还是痛痛快快,答应下来。
随即,他从袖中口袋取出几样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朱砂,黄纸,狼毫,墨盘。
也就是唐锐口中的相门四宝。
唐锐虽说表现的气定神闲,但真到了画符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挺虚的。
仙医传承中,也有不少相术典籍,关于符箓的部分,倒也说的颇为详尽,可这终究都是纸上谈兵,万一画符途中出了差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在他服用破壁丹后,《圣心诀》已有大成,学起其他门派的传承,也是进境飞快,得心应手。
将朱砂掺入墨盘,稍加研磨,再以狼毫笔轻轻点蘸,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