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一个我更好呢？”
“现在的你吧。”
唐锐想了想，“这样的你非常生动，而且，你今天在酒吧唱的那首《父亲》太伤感了，我觉得人活一生，还是开心最重要。”
周瓶儿轻轻往后一靠，把自己窝在房间唯一的沙发里面：“这倒是，对我们住在地下的人来说，生活已经非常艰难了，如果连开心都做不到，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唐锐笑着点点头，下一刻，却是把杯沿上夹着的那片柠檬取了下来。
“你不喜欢柠檬吗，那我给你换一杯白水。”
“不是。”
唐锐目光落在周瓶儿的脚踝上，“这柠檬，是给你治疗崴脚用的。”
“啊！”
周瓶儿顿时一惊。
粉红的小脸，再次升腾起两抹耀眼的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