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不住的打着架,“要不还是回应一下吧?”
“放心,没人会伤害你们的。”
递给她一丝温暖的笑容,唐锐这才转过身子,目光直接越过持剑觉姆,定格在玄灭上师的身上,“瞧你也就四十几岁的样子,也没有停经啊,怎么就一副更年期性.冷淡的状态!”
“你说什么!”
持剑觉姆的声调陡然拔高。
玄灭上师自有些城府,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除去静柔,她也曾听几名弟子说起过这个秦哲瀚,跟她所听到的谦谦君子形象,眼前这人,似乎有些不同。
此人更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锐气凌厉!
“我说错了么?”
唐锐嗤笑一声,“佛门眼中,众生平等,而你们将男人视如鬼魔,要么是你更年期,要么就是你把泱泱佛法,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竖子,给我闭嘴!”
便是玄灭上师也忍不住了,直接厉声长喝。
见师父发火,那持剑觉姆也不敢再站着不动了,果断凌空挥舞出两道交错的剑光,从上至下,劈向唐锐的右肩。
嚓。
唐锐脚下传出一声轻响,在这样庞大的杀机之下,稳稳错身,避开剑光。
动作轻柔,就像持剑觉姆斩来的不是剑光,而是一条软绵绵的柳枝。
持剑觉姆一击不成,果断放弃杀伤较小的远攻手段,舞出一幕眼花缭乱的剑影,试图把唐锐拖入近身搏杀。
天尘庵的剑技以奇诡巧快为主,一旦进入到她们的节奏,便是危机四伏,再难脱困。
即便是同等修为的两个人,往往也是以天尘庵弟子胜算更大。
但持剑觉姆不知道,不论是剑诀技巧,还是武道修为,她都不可能与唐锐同日而语。
当然,唐锐为隐藏身份,还是需要收着打的。
佯装与持剑觉姆游走了几个来回,突然瞄准一个空档,唐锐将那柄长剑巧妙夺过,随意往空中一划,便破开她的防守,在腰间割开一道浅浅的伤口。
“啊!”
伴着一声尖叫,持剑觉姆退出战斗,捂着腰间的伤口默不作声。
她这才明白,自己在对方眼里,就是个提线木偶般,任其戏耍玩弄。
“大家一起上!”
其他的持剑觉姆却不像她这样心有逼数,数十人同时咆哮,厚重的声浪重叠过来,顿时让刚刚平息下来的战场,又重新剑拔弩张起来。
只是,被她们吓到的只有那对求医的夫妇,唐锐始终脸色平静,甚至她们有种错觉,在唐锐眼中,仿佛看到了一丝玩味的光芒。
嗡!
手掌一松,夺来的那把长剑竟凭空自转,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