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个村长呢?让他给我出来!”
“哎哟喂——”申主任双手叉腰,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这是谁啊,说话味儿比新鲜牛屎还冲呢。”
殷小可自然知道申主任的泼辣,不想跟她多说;“我不找你,请你让开。”
“你说让就让,这地方是你家的?”
“我来找你们村长,”殷小可也不甘示弱,道,“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要躲在女人后面不敢出来见人?”
“我们的农场今天就能办好手续,明天就能正式开工了,”申主任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说道,“我们村长现在忙得很呢,哪里有时间管什么阿猫阿狗。”
说起农场,殷小可就是一肚子气啊。
她可是打听清楚了。
入股村里酒厂的那些人,每个月最少也能分好几千块。
而上千亩的农场,一年还不得分几万、十几万?
几乎是吃到嘴里的肥鸭子啊,突然就飞了!
这都要怪那个村长,蛊惑她养母,废除了她的代理权。
所以今天她过来,就是要找余真要个说法,要么让她养母把代理权给她,要么也让她在农场入股。
但没想来到了村委,村长没见到,半路杀出个申主任阴阳怪气的。
嘴上吃了亏,但躺着就能赚钱的事,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我不跟你说,我找村长,他不在我就等。”
说着她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小板凳,就坐在了村委办公室门口。
她还不信了,那个什么村长今天不出来,等今天他还能不出来?
要是真的躲着她,等农场开工的时候,她就去路中间坐着,让他农场开不了工!
村民们见她这样,也都纷纷摇头。
她对她妈不好的事,谁不知道啊,现在为了想老人家的钱,还想在这里撒泼耍赖,真是笑死人了。
农村人虽然斤斤计较,但也最看不起那些对老人不好的人。
特别是殷小可还是个养女,是她亲生父母想要儿子,结果生的女儿,不想要的。
当年殷丽梅把她抱回来的时候,瘦得像什么一样,好多人都说她养不活。
后来是殷丽梅卖了家里不多的粮食,隔三差五去买羊奶给她喝,这才让她活了下来。
殷丽梅家里虽然穷,但也没亏待过她,辛辛苦苦二十年,攒了六万块给她陪嫁,也算很够意思了。
结果呢?
“殷婶子,”有人实在看不惯她的嘴脸,故意说道,“你回来就好了。村长说了,我们这个农场啊,每年至少能有二十万的分红,以后你的日子就好过了!”
“这还不算什么,”有人开了头,就不愁没人接话,“村长说以后还要修集体别墅,每户人都能分一